“你似乎比我更过瘾吧。”张文斌的手自然不会老实,马上发现了她内裤湿透的秘密。
“一开始是紧张,后来有点报复的快感,别说还挺刺激的。”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腻在张文斌的身上娇声道:“对了主人,你送给果果的那是张护身符嘛。”
如此的主动热情,也掩饰不了对女儿的担心,张文斌双手把玩着她的翘臀,笑说:“怕我害她吗??”
“哪会,果果也是属于主人的,我哪会有这样傻的想法。”
徐菲见小心思被看穿,也不尴尬反而是咯咯地笑了起来:“人家就是好奇嘛,主人不是自诩邪魔歪道嘛,怎么也会弄这些所谓的护身符。”
“大道三千,有何奇怪,一把刀是救人或是杀人全取决于使用者。
那些所谓名门正派,会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掩饰自己的一己私欲,所谓行侠仗义或是替天行道,不过就是一杀人的借口而已,不见得他们就是好人,他们杀的就不是好人。”
张文斌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笑说:“至于我们邪门歪道,是不想受条条框框的束缚,厌恶那些虚伪的手段行事一向由已从心,可善可恶全取决于自己。”
“比如一个恶贯满盈之人,名门正派得细数他的罪状,再以冠冕堂皇的姿态把他杀了。而对我来说,一句我看不顺眼就可以杀了,在那些人的眼里,我就成了肆意乱杀的恶人。”
“天道不公,正邪从来混沌,为人亦是如此。”
徐菲听得愣住了,好一会后扑哧的一笑,说:“主人,你难得那么正经好不适应啊,不过你这么说是想强调说你是好人嘛?”
“好人,傻子才会当。”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起来:“佛渡金身曰众生平等,却要你跪在地上祈求他,做好人要成佛需要九九八十一难,做一个恶人只需要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你说为什么要做好人。”
徐菲默默地品味了这番话,叹说:“主人说得也对,世道确实诸多不公。”
张文斌摸了一下她的脸,笑说:“任何事情没盖棺定论前都说不出好坏,比如你们母女遇上我失了贞,或许看着不是一件好事。”
“可若是哪天杨强有了机缘,碰上懂行的人发现了这只小鬼,只要稍做手脚让它反噬的话惨的是你。”
“你女儿那个半吊子学人炼蛊,有个阴差阳错的话就追悔莫及了,为什么这些那么注重师承,是因为有个师傅在的话,会在你出差池的时候给你保驾护航,否则的话就是死路一条。”
徐菲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叹说:“您说得也对,是福是祸我也说不清楚了,可能这就是注定的吧。”
说着话门铃响了,张文斌在她屁股上一拍说:“去开门吧我的羊肉来了。”
三只烤全羊,加上那么多的烧烤,餐桌几乎摆不下。空气里全是油脂和香料特有的香味。
张文斌拿起了一瓶白酒,笑呵呵地问道:“老师,去问问你女儿吃不吃,味道闻着还挺不错的。”
“不用问了,她不喜欢吃羊肉,而且最近喊着减肥哪会吃夜宵啊。”
知女莫若母,徐菲笑着摇了摇头,感慨道:
“我家几乎没来过什么客人,这孩子在学校比较活泼,但在家的话就怯生了,估计叫了也不会下来。”
“那就不理她了。”张文斌直接上手撕羊,漫不经心地说:“对了,你客厅的监控是高档货应该能收音,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杨强说了什么。”
在张文斌的提醒下,徐菲去看了客厅的监控。
看完回来她是面色如常,坐在张文斌旁边帮着倒酒,轻描淡写道:
“主人,这没什么可奇怪的,果果又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为了他自己的小命就算杀了我们,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顿了一下,她不免担忧地问:“主人,你真要让我们…继续养这个鬼婴??”
“准确来说是你来养,作用呢我会改变一下,让它来保护你女儿。”
张文斌喝了口酒,点了根烟中场休息,将骨碗放在桌上说:
“这小东西能力不强但很特殊,他有一个特别珍贵的独到之处我都在纳闷,那就是它因为制作手法的特殊,似乎已经不受阴阳两界的束缚。”
在稍微懂行的人眼里,这小东西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但它居然不受金印落纸的镇压,杨乐果见了这碗也一点反应都没有,这种特性可以说弥足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