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是干柴烈火瞬间点燃,亲得张文斌火气瞬间就上来了,硬起的肉棒把裤子顶出了一个大帐篷,也同时顶在了徐菲的肚子上。
美少妇满面陶醉的潮红,半瞇着迷离的眼眸沉醉其中,纤美玉手已经隔着裤子,轻轻地抚摸起了男人如铁般坚硬的肉棒。
如果说一开始是被胁迫,那一步步地走来她也逐渐的沉沦,出于女人的本能甚至在幻想,在期待这庞然巨物的侵犯,会带来无与伦比的高潮。
两人吻得有点欲火焚身按捺不住之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门打开的一瞬间杨强愣住了,脸色有点难看但只是一闪而过,他马上关上了门一副谦卑的口吻说:
“少爷,很抱歉打扰您了,不过送菜的服务员马上就到了。”
徐菲毕竟是良家妇女,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刚才一慌也会本能地挣扎,这是一个女人的矜持,也是一个人妻刻在骨子里的羞耻感。
不过张文斌就是享受这个邪恶的快感,抱紧了挣扎的她压在墙上,用粗暴又强迫的方式狠狠地吻了一阵,才松开了她。
徐菲气喘吁吁满面的潮红,衣裳不整的她赶紧整理自己的裙子,有点羞愧的别过头去不敢面对杨强。
这种微妙的心理和她的表情,无不在满足着张文斌心里,最邪恶的一面。
张文斌舔了一下嘴唇,坐回了椅上说:“有点扫兴啊。”
这种情况除非你有绿帽癖,否则任何男人心里都会不快,越强势的越是如此,这是不可避免的本能。
杨强的心志强大可以掩饰,不过他说话的时候姿势都感觉有点别扭:“抱歉了少爷,您早吩咐的话我就在门外等一会了。”
张文斌一副不满的语气说:“那倒不用,不过你有没有交代清楚,令夫人似乎不太情愿啊,如果她不愿意的话就算了省得扫兴。”
杨强刚才进门的时候,也清楚地看见了老婆徐菲在挣扎,那种挣扎稍稍的给了他一点自尊心的安慰。
他压根不知道自己老婆,已经被调教到什么程度了,那会的挣扎不过是一种矜持的本能而已,都有点半推半就的意思特别的虚假。
欣赏着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微妙的表情,张文斌感觉十分的兴奋,心理的阴暗面在这一刻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尽管有的事心照不宣,但真实的发生在眼前又是另一种情况,这种对人性的扭曲特别的有趣,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现在很是喜欢这种乐趣。
甚至…张文斌在考虑放杨强一条生路,毕竟夫面前犯玩人妻的滋味应该更过瘾。
杨强一听是面色发黑,直接站在了徐菲的面前,咬着牙说:“贱人,我告诉你能伺候少爷是你的福气,你别给我在这装黄花大闺女了,要是不把少爷伺候高兴了,没你好日子过。”
“我知道了!”徐菲的演技也是爆表,一副唯唯诺诺又无可奈何地口吻,还露出了苦笑。
只是在杨强转身的一瞬间,她就给了张文斌一个情动的媚笑,还舔了一下嘴唇勾引张文斌,不得不说徐老师放开来的话,绝对是妖精的级别。
夫妻俩的笑都有点假,杨强不说笑得比哭难看,不过那个笑容也是特别的别扭。
这时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了,说是清水的锅底,不过往里边倒的是矿泉水,还是价格算比较高的名牌,不得不说有钱人倒是会玩。
一盘盘的菜摆上了桌,杨强拿出了两瓶酒说:“少爷,您看晚上喝这个合适吗?”
两瓶白酒外表老旧得都看不出是什么牌子,不过张文斌知道,那一定是自己没喝过的高档货。
现在张文斌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怪物般的进食不仅对自身法力有好处,对于干爹安抚万千怨魂的欲望继续同化,也有好处。
而食欲中,酒是比肉更为有效的地方,万千怨魂里大多都喜欢,放纵地享用这杯中之物。
张文斌感兴趣地拿了过来:“这是什么酒?”
“18年的大曲酒,是从本地一个藏家的手里弄过来的。”杨强赶紧献着殷勤说:“少爷,我知道您也好这一口,所以特意找人打听。”
“老酒不少,贵的酒也多,您别看这本地大曲不是什么名贵酒,不过是已经停产的好酒。
最主要的是那个藏家,是个行内都公认的行家,藏酒的技术有目共睹,一样的酒一样的年份,他的酒卖得比别人贵,大家都心服口服。”
“我原本是想买别的好酒,不过他说酒的类型不同,并不是说年份越久越好,像这一个大曲藏足了18年,是口味最好的时候,今年不喝的话再过一年味道就变淡了。”
杨强解释道:“少爷,那家伙可不敢给我低档货,这款酒绝对是今年最好的。”
张文斌将酒瓶子拧开以后闻了一下,一股十分浓郁的醇香让人陶醉,自然发酵的好酒藏到恰当的年份,这种美味确实不逊色于任何一款名酒。
万千怨魂里酒鬼占了一大半,而且多是古人喝的酒都是原始的低度酒,有几个真喝过这种现代技术,与时俱进弄出来的佳酿。
张文斌出来时就去面馆吃了两碗面,稍微做了一下测试,一瓶几块钱的低端高度白酒,它们都觉得是人间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