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沉默好半晌,开口时声音有些轻,“你喝醉了。”
“·······没醉。”
醉酒的人都说没醉。
李书妤抬手,看清了手上的戒指。
这么合适的尺寸,也不会是给别人的。
她看着戒指好一会儿,低声说:“混蛋啊你,不在清醒的时候送。”
再低头时,醉酒的人已经靠在床边睡着了。
······
第二天,李书妤接到了陈心岚的电话,邀她出去见面,说要谈点事情。
约定的地点在一家休闲茶厅,李书妤到时,陈心岚正在煮茶。
茶壶升起了袅袅白雾,洗好第一遍茶水后,陈心岚将第一杯递给李书妤。
柔声询问:“身体最近都好吧?”
“总觉得累。”
陈心岚:“正常的,月份越大越累。许况也来滨州了?”
“昨天来的。”
陈心岚将煮沸的茶壶玲到一边,轻叹一声:“他现在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和我说。”
许况那种冷淡的性格其实和谁都有距离。
李书妤觉得,相比于许况的性格,他其实很尊重陈心岚,也很会听从陈心岚的安排,甚至在很多事情都在妥协。比如因为陈心岚的一句话就放弃了钢琴。比如听从陈心岚安排进了许家公司。
对于这种妥协,李书妤有时也会不理解,因为许况不喜欢约束,骨子里又很凉薄霸道。
“这次找你来,主要是想你帮我一个忙。你舅舅的忌辰也就在这几天了,到时候许家的这些人都会去扫墓,我就怕小延那孩子······”
“许延怎么了?”
“去年文滨忌辰的时候,他没来,但那时候他人在国外,勉强也说得过去。今年他在滨州,要是还不去,老先生肯定要生气了。”
李书妤知道许延和许文滨的关系一直挺一般,但忌日都不去扫墓,还是有些出乎预料。
陈心岚说:“人死灯灭,他去不去墓地其实都没什么,但老先生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我估计今年就会考虑分财产的事情,小延他不知变通,一味的惹老先生生气,我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