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冷淡的灰,也染上世俗炙热而下*的欲望。
就像他。
男人一点点向女人靠近,坐到床边上,他很烫,烫的一点也不自然。
不管多少次,虞蓉的心还是会砰砰砰跳个不停。
他抓住了她的手臂。
虞蓉突然开口,带着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娇音:“那个,还没洗澡。”
似乎知道这个借口有点傻,又补了句:“今天天气热,我出了汗,臭的。”
“啊——”一声惊呼。
男人闻了闻,又吻了吻,他说:“香的。”
这是真话。
每次靠近虞蓉时,明彦都能嗅到一股好闻的清香,他本以为那会是某种香水或者护肤品的味道。
甚至有曾经因为这香味过于诱人而怀疑女孩欲拒还迎的小心机。
但对他这不重要。
直到现在,女孩诠释了真正的“香汗”,或者不全是汗,过分敏感的体质也会加速这种香气的分泌。
这么一想,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再等下去?
看见女孩眼尾染上的红晕,明彦也哑着声音补了一句:“也来不及了,乖,等下,我们在一块儿洗鸳鸯浴。”
臭男人,谁要跟你洗鸳鸯浴!
虞蓉骂不出口,而且随着男人的靠近、触碰,她的力气也在一点点流失,化作一滩水。
“这么敏?”明彦惊喜她的体质,更大胆地四处惹火。
不知不觉中,地上衣物越来越多,男人的衣服和女人的衣服交织在一起。
时间还很长。
也不知过了多久,虞蓉像是被一辆大货车反复碾压来碾压去,脚趾头都不想再动一下。
事情过后,男人将她搂入怀中,装作不经意问:“阿蓉,我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虞蓉的回答有气无力,但也无心隐瞒,主要是懒得隐瞒:“不是。”
前两个世界下来,她男人都可以打两圈麻将,什么叫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