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蓉可不知乔胜龙对自己这么有信心,为了感激他的保护,她也是认真把韩冕的武修法写下来、画下来。
之所以不选林木,因为林木的武修法更残酷,更需要从小练到大。
乔胜龙看着那幅素描,皱了皱眉头:“这是谁?”
“……”虞蓉不理会他的发疯,把笔记本给他,“照着这个练。”
乔胜龙又言:“也许我需要一个老师?”
“No。”虞蓉摇了摇头,解释,“我若是能当你的老师,刚才那几个男的已经被丢进海里喂鲨鱼了。”
她超凶的!
乔胜龙对于武功一事也是将信将疑,然后他离谱的发现,明明看上去简单,自己竟然连一招,不,半招都做不了。
虞蓉得意地扬眉:“需要辅助药浴,这些药应该都是比较常见的,但可能名字有差,我画了植物图鉴,你可以寻老中医问一问。”
乔胜龙:“你的画很好,栩栩如生。”
“嗯。”
其他虞蓉还会心虚,但画技尤其是素描,画了两辈子,基础技巧已经娴熟不能再娴熟了,逼真平均90%以上,认真点能到98%。
但灵气得碰运气,偶尔也能画出一两幅上等佳作。
甚至于还学会其他画技,工笔画也入了门。
若非画家在当世成名困难,指不定能靠这个吃饭更简单呢。
乔胜龙揉了揉她的头,虞蓉捂住:“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洗头了。”
在屋子里擦擦身还行,洗头洗澡这种对于没地漏的出租屋太过考验。
而且虞蓉也担心鸽子笼的防水,会不会渗在下面,然后引起令社恐恐怖的纠纷。
这个晚上,乔胜龙待到很迟,但还是离开了。
虞蓉照例用水桶的门堵上,连椅子也挪过去,若非桌子搬不动,或者说,摩擦声音可能惹来骂声,可能还会增加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