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桶?”
虞蓉听到这个,瞪圆眼睛,又惊讶又羞恼,她为什么要和大男人一起聊这个。
乔胜龙回:“夜里哪怕戴上口罩,你也最好不要单独一个人出门。”
虞蓉脸色白了一下。
“除去周末,我每天工作时间朝九晚五,路上耽搁一个小时左右,周三会值夜班,你有事可以随时叫我,我家住开水房往南第二间。”
“不要怕,这是为了以防万一。”
乔胜龙抚上她的脸,像水点豆腐一样又白又嫩,清透到能看见细小绒毛。
他亲了亲她。
虽然极尽温柔,但也耐不住这是强吻。
可虞蓉控制住体质的妥协,死咬住自己嘴巴,拒绝对方的侵入。
她能感受到男人异样的高温和异常的绷紧。
乔胜龙克制住了,只是搂了她很久,以至于嘴唇差点磨破皮。
离开时,他哑着声音说了一句:“阿蓉,我明天一早过来接你。”
虞蓉当然知道自己并没有喜欢上这位警官,但出于依赖心理,还有对新环境的害怕,竟生出几分不舍。
但她忍住了。
历经三世的她可能比过去胆大了一丁点儿,这一丁点儿很小,仍然胆小。
在他走后,虞蓉把两桶水挪到抵在门后面,这种害怕和不舍才减去两分。
半夜,不,没等到半夜,已经开始生出悔意。
鸽子楼几乎没有隔音。
从傍晚开始,整栋楼吵闹得像是菜市场。
有夫妻对骂的,有孩子哭泣的,有邻居争吵的,有上手打架的。
男人穷凶极恶的怒吼,女人对日子的抱怨,有老人偏一方的絮叨。
甚至于烧水壶开水的声音和吃饭吸面、吃东西的吧唧嘴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