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竟都有呢?
她辛辛苦苦忙一上午,一枚铜钱都没吃出来。
还有,对长公主这食量也有些吃惊。
平日里她也这么像猪一样能吃吗?一顿比贵女的食量多个三倍,也不知道剩一些,实在太不贵女,怕是在寺庙里饿出来的吧?
讨好归讨好,裴小县主肚子的腹议可一点不少。
今日还有家祭一事,虞蓉回北院更衣。
下人们上前收拾东西,陆乘风离开堂屋前的动作让他们停顿了一会儿,只见他将九枚如意铜钱从桌上握在手中,然后才离开。
虞蓉换了一身纯白的衣袍,披风也是白色兔毛,银发挽成髻用一根白玉钗固定,再无其他首饰。
这可真是从头发丝儿到脚全白。
但现代也有一句话:“要想要想俏一身孝。”
白色是最纯净的颜色,也更衬美人。
这一身孝衬得她清纯至极,浅粉色樱唇则是吸睛的欲。再思及未亡人身份,楚楚可怜让人更加怜惜。
濮阳侯府外,去往祭奠的马车已备好,一共两辆。
虞蓉肯定上前一辆,剩下一辆留给世子夫妇。
上马车时,内侍抬眸时的惊鸿一瞥,手上脚凳一下子掉落,回过神来,他立即跪下求饶。
虞蓉倒是不在意:“起来吧,下次注意就好。”
马车一路来到京郊外的某座山下,陆家历代祖先葬在这里。
除了濮阳侯这两代,他们死于乱葬岗,已经分不清骨头谁是谁,只能立衣冠冢,悲惨又凄凉。
虞蓉祭拜挺虔诚的,脸色苍白,手很冰冰凉还颤抖,心里也一直在解释“自己是谁?濮阳侯已翻案”。
上坟一般没什么好看的。
谁会盯着上坟看啊,又不是变态。
但这座山却不知觉聚了不少人。
尤其是视野最开阔的山顶上,这里竟聚集十几个男人,且个个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