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平平,但左边眉头却断了一截。
身着浅灰色右衽道袍,头上也是一根木簪挽成发髻。
虽然这位是药修,但举止粗狂声音略大,倒是与寻常药修有些不同。
“只是什么?”断眉还记着方才欲言又止的话,便追问。
严褚华面露难色,解释道:“说来实在惭愧,只因前辈也认识玄宇宗的人,晚辈才敢提及。
我此番来原是跟踪我家师娘的。
”
“你师娘?”
断眉沉吟,“我记得玄宇宗有道侣的也就江司寒江真人,是他?”但江真人不是娶的玄宇宗宗主的小徒弟吗?
这事儿他从殷黎嘴里听过一嘴,有些印象。
“是,江真人正是家师。
师娘在宗门多与人苟且,师父见她出来心里忧虑,便叫我跟随。
只是师娘她不想我跟着才甩开我,如今我一人迷了路,打算在这里歇一歇后找路回去。
”
严褚华自认没错,师娘在宗门确实总与殷黎苟且私会。
歆姨撞见两次,而他也差点捉奸在床。
师父担心,有错吗?
要怪就怪师娘自己不检点,水性杨花的玩意儿。
“什么?!
”
断眉先是一怔,再看这晚辈一脸无奈愧疚的样子不像是作假。
而且,主要是一开始严褚华给他的印象太好,心里不免信了三分。
“当真如此?”
严褚华拱手作揖道:“自然不敢欺瞒。
”
“玄宇宗宗主也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怎么教出那么个龌龊玩意儿。
水性杨花,不守妇道!
”
断眉怒目呵道:“不检点就算了居然还闹到小辈眼里,真真是恶心!
”
“唉。
”
严褚华只是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