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味儿便更难闻。
最后两人都突兀可吐,吐的全是水!
太子瘫倒在刘海的外袍上有气无力地喘气儿,刘海看着屋里的呕吐物,心里烦愁该咋整。
早知道他就不吃了!
饿着都比吐了强!
他的大肉包子!
呜呜呜!
没招,最后还是刘海强撑着收拾,粪桶已经没有发挥的余地了,他只能用地上的烂谷草将呕吐物覆盖上,然后给弄到墙角,掩藏起来。
王爷啊……
救命呀!
山上露营,躺在媳妇怀里睡觉的袁富贵接连打了一串喷嚏,赵氏被他吵醒了,往上拉了拉被子,将他盖得严实一点,又抱紧了一点。
又用额头去贴了贴袁富贵的额头,没发烧,她放心了。
闺女那边儿不用担心,小白暖和得很,非要跟闺女挤一个棚,大尾巴都塞不进去,还得把大腿儿露在帐篷外头。
继续搂着心肝儿宝贝儿睡。
袁富贵也是,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往赵氏的怀里钻了钻,眼皮子都没睁一下。
太子:……
第二天帐篷塌了。
让小白压塌的。
赵氏把袁富贵从小白身下掏出来,袁富贵气得踹了小白的肥腚两脚:“你啥重量自己心里没点儿逼数?”
“你他娘的要压死我啊?”
回应袁富贵的是舌头洗脸。
赵氏眼明手快将袁富贵扯走,老虎的舌头有倒刺,锉刀似的倒刺舔一下骨头,骨头上的的肉渣都要被舔下来。
她男人的小嫩脸儿能受得住?
小白遗憾地跟赵氏对视片刻,眼神里充满了失望,然后就在赵氏的冷眼下,低头拱她的脖子。
喉咙里‘咕噜咕噜’的。
赵氏对它真是没脾气。
“臭东西!”赵氏骂了一句。
小白听了这句话就把大盆子脸凑到她的脸上:再闻闻,我不臭哒!
袁富贵去挼它的大脑袋:“去找珍珍!”占他媳妇便宜,臭不要脸!
“咱们再待两天就下山了!”
小白的虎眼一下子就瞪大了,转身就跑去腻歪珍珍。
哎,这次来这边儿一点儿都不好,它都不能时时刻刻跟珍珍在一起!!!
得躲到山里!
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