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江氏松了一口气,“成了就好,也不枉费我们今日遭受的屈辱和嘲笑。”
“对了,你到现在都还没告诉娘,你办的事是什么?”
司轻轻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道:“我给司长瑾下药了,从今日起只要我晃动手上的铃铛她就能像狗一样被我控制。”
闻言,江氏瞪大了双眼,“真的假的,什么药这么神奇?”
司轻轻道:“这你就不用知道了嘶——”
说着,司轻轻就倒吸了一口气,“我这脸怎么越来越疼了,像是被人扇了几十巴掌似的。”
江氏仔细看了看她的脸,道:“你的脸不红又不肿,完全不像是被人打,你会不吃错什么东西了?”
司轻轻一脸痛苦的说,“有可能,一会儿回去找大夫看看。”
她俩边聊边往席上走,丝毫没注意到有一个人躲在假山后。
……
砺王府
“穿书?”
在听完雪梅的汇报后,凤云泽骨节分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嘴里不断地念叨着这两个字。
“这两个字的含义真就如她说的那般简单?”
凤云泽不相信,他总觉得这两个字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以他对司长瑾的了解,只要不是关于家人的事,司长瑾做的其他事几乎都有自己的目的的。
只是这两个字,着实让他摸不着头脑。
他思索了好一会儿,依旧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便暂时将此事放在一旁。
“司长瑾那控制人的药,你找她要一些来,那些关于武器的方子也一并拿来。”
这都是好东西,他得弄到手才行。
雪梅应了下来,“主子,还有别的吩咐吗?”
凤云泽摇摇头,示意她离开。
可在她转身时,凤云泽又叫住了她,“等等!”
雪梅停下脚步,恭敬地等着凤云泽吩咐。
凤云泽沉默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说:“你去库房挑一样东西送她。”
雪梅眼里闪过些诧异,但对主子的吩咐没有任何异议,当即就应了下来。
凤云泽在书房坐了一会儿,便回屋就寝。
不多时,他陷入沉睡,然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和一女子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我明明只差一点就可以报仇了,你为什么要阻拦我?”
那女子情绪十分激动,看着他就像是在看着仇人,仿佛他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
而他的情绪也好不到哪里去,“你那不是报仇,你那是去送死!”
“只要能报仇,其他的我才不管,所有阻碍我的人都得死……”
那女子说着,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匕首就朝他刺来。
千钧一发之际,凤云泽突然惊醒。
他猛地从床榻上坐起,见周围环境都是自己熟悉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是梦!
只是,他为何会做这样奇怪的梦?
梦里的女子是谁?
凤云泽努力的回想着,却发现自己怎么都想不起来那女子的脸和女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