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沅啊季沅,亏你还是大家闺秀,竟然如此不顾仪容仪表,牙齿上顶着菜叶就敢出门。”
郑淑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若不是有司长瑾扶着,只怕要笑到地上去了。
司长瑾也戏谑地补了一句,“季三姑娘,你这样太失礼了,也不知道你这一路来和多少人打过招呼,有多少人看见?”
一听这话,刚止住笑的郑淑华登时又笑了出来,“她们估计都在背后笑她,你的人缘得有多差啊,竟没一个人提醒你。”
在她俩的一唱一和之下,季沅气红了眼。
她想骂几句回去,但又不敢松开手,最后羞愤难当地跑开了。
司长瑾拍了拍郑淑华,“好了,人已经跑远了,别笑了,怪假的。”
郑淑华一秒止笑,“我这不是为了配合你嘛,不然怎么把季沅那晦气玩意儿给气走。”
“季沅指定有点毛病,你都和祁王解除婚约了,她怎么还针对你呢?”
说完这话后,郑淑华就后悔,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司长瑾,“那什么,我说话没把门……”
对此,司长瑾丝毫不在意,“慌什么,那事都过去了。”
“解除婚姻我很开心,我只要一想到我差点就要嫁给这样一个狠毒的男人我心里就一阵后怕。”
见司长瑾不怎么难过,郑淑华这才松了一口气。
随即,她便开始讨伐起凤应乾来。
“我表哥真是瞎了眼,竟放着你这样端庄大方的美人不喜欢,反而喜欢你那矫揉造作不知廉耻的堂妹,竟还为了她把你害成这样。”
“你那堂妹可真有本事,居然能把表哥勾得色令昏智,明明表哥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郑淑华想不明白,很是苦恼。
见状,司长瑾不由地叹了一口气,“谁知道呢?”
前世她也曾疑惑后,但后来她想明白了。
凤应乾本就是个自私凉薄的人,只不过他很会伪装,一直营造出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假面,骗过了所有人。
所以哪怕他和司轻轻苟合是真,杀人灭口是真,也还是会有很多人觉得他只是被司轻轻蛊惑了,才做出了那些不理智的事情。
不过没关系,时间还长着呢,她会一点点打破凤应乾的假面。
想到这里,司长瑾便收敛情绪,道:“不说这些了,这烈日当头的,我们也别在这儿站着晒了,我们去水榭坐着。”
刚到地方坐下,便有三个与她俩相熟的人过来。
她们一来,便围住司长瑾和郑淑华嘘寒问暖的。
“你俩的身体如何了?”
“日后可要好好调养,我府上有好些调养身体的药膳方子,我今日一并带来了……”
问候一番后,她们便说起了正事。
“长瑾,生辰快乐,你的及笄礼什么时候办?”
司长瑾摸了摸笑的有些僵的脸,回道:“我娘打算等我身体彻底好全了,再挑个吉日给我办,最好是等我父亲和大哥、二哥他们回来了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