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浅浅的吸了口气,应道。
“我好像心不由初衷了,你要记住,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男人的嗓音虽然低柔沙哑,但是却这样坚定的宣誓了自己对云舒的拥有权。
“不,我是我自己的……嗯!”
云舒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肩头下方的锁骨忽然传来了一阵撕咬的疼痛,这男人竟然咬她!然而还不等她挣扎,狂野肆虐的吻便如同夏日的骤雨般的雨点,急促的落了下来。
“那你就看清楚你现在是谁的!”
语毕,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大手紧紧的扣住她的指尖,十指相扣紧紧握在一起,狂野霸道的气息袭来,让云舒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吸了口气去承受。
“你,你先别急……我有些话还跟说,我想……我想安排几个人去你们赌场看看情况……这段日子有些情况还得需要你帮忙……”
虽然是这样撩人的景色,但是云舒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听说男人在这时候通常是最容易松口的,要他怎么样,相信他都会答应你!
果然,云舒的话一落下去,慕煜北立马就哑着嗓音有些隐忍的回答道,“你今晚要是能满足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此话当真?”
云舒那迷蒙的星眸顿时一亮,微微弓起了身子,男人忍不住又狠狠的吸了口气,有些咬牙切齿的开口,“我见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谎?”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的大爪也是不安分的,刷过了胸前的柔波,时刻撩拨着云舒那仅仅残存着一丝的理智,而在听到了他的回答之后,云舒便也松了口气,这才拉出被他握住的小手,缓缓的圈上他的脖子,将他往下一拉,柔软的红唇送了上去。
隐约之间还能听到他在她的耳边喊着自己名字,他的动作狂野而不失温柔,满腔的热情几乎能将她尽数的淹没了,有那么一瞬间,云舒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沉沦了。
支起的月白色的床帐微微垂下了,如同一阵清风拂过了,透过那还没有来得及尽数拉上的落地窗帘,隐约可以看到那两个缠绵的身躯,落地窗外的世界到处是漆黑一片,遥远的天际上一丝星光也没有,更没有那溶溶的月亮,微弱的幽光是院子里留下来的路灯,然而,落地窗内的世界是温情脉脉一片,一阵凉风袭来,满室的帘子微微起舞,却没有办法将这室内的温度降下半分。
后来,云舒的意识早就模糊了,临睡过去的时候就知道他还在他耳边喊着她的名字,动作依然亢奋异常,约莫着这场战斗也不知道要进行到什么时候了,还是先睡一觉再说吧,反正出力的是他。
唉,都是夫妻别扭,床头吵着,床尾和,这话还果然是真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慕煜北早就不见了人影,拖着一身的酸痛起身找衣服去浴室泡个澡的时候,当然发现了自己那洁白的身躯上留下了他不少的痕迹尤其是那精致的锁骨还有那脖子处,幸亏此时正值冬季,系上一根丝巾还可以遮住。
收拾好一切,提着公文包下楼的时候,刚好看到郑伯正从外面拿着几支花进来,是很清新的淡紫色的小花,云舒也不知道那叫什么花。
“郑伯早上好!”
云舒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小客厅的沙发边,将手里的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扔,随手倒了杯茶喝了下去。
“少夫人早上好!”
郑伯笑了笑,抓着一把花走了过来,微笑的插花瓶里,一边笑道,“少爷说让家里多几分生气,我瞧着今早这花园的花开得挺不错的,所以就剪了几朵过来,装花瓶里了,少夫人饿了吧?少爷今天难得心情好,一大早就起来说要亲自准备早餐,这会儿正在厨房里忙活这呢,这早餐应该很快就好了吧!”
其实郑伯却是是感到十分意外的,他今早才刚刚起床,按着平日里的习惯,先到院子里耍几招,然后再回去准备早餐,等待慕煜北还有云舒他们起床,好吃早餐上班去,可是,没想到他今天跟往常一样,刚刚耍几招回来,正想进厨房准备早餐,却看到一大早的,少爷正一脸微笑的从楼梯上下来,还微笑的跟他打了一声招呼,说今天的早餐他来做就可以,还非常匪夷所思的扫了这房子一眼,说什么这房子有些冷清,让郑伯留意一下,看看能不能弄些生气出来,吓得郑伯愣了好久,他好像不认识今天的少爷了!
听完了慕煜北的吩咐,郑伯这才晕乎乎的回过神来,看了客厅一眼,这才想到今早出去的时候看到花园里的花开得好,就弄了几朵回来。
“怎么样?这花是不是挺不错的?”
郑伯非常满意的看着花瓶里刚刚放进去的那几朵花,看着很是觉得满意。
云舒侧目望了过去,望了几眼,然后便点了点头,“嗯,是挺不错的。”
郑伯欣然一笑,“就知道你会说不错,这花种可是少爷去荷兰出差的时候,特意从荷兰捎回来的,这花可不容易养活呢,刚刚回来的时候,种下了一大片几乎都没有存活,后面是有少爷亲自打理了,这花才好不容易存活了下来,还慢慢的长成了一小片,稀有品种的小花,花瓣还可以做药材或者调料,阿雅经常直接摘了做菜的配料来着!”
郑伯一边满意的欣赏着花瓶里的花,一边滔滔不绝的开口道。
这么多的用途!云舒不禁挑了挑眉,忍不住又看了那花一眼,有些感兴趣的开口问道,“嗯,是挺好看的,也能用,这是什么花?我好像还从来没见过这花。”
云舒也不见得有多么的喜欢花,所以平时对花的关注也是很少的。
“我也在不知道这叫什么花,少爷也没有说,后来馨儿小姐管它叫思念的紫色,少爷没有反对,于是我们就都叫它思念的紫色了,这花的花期跟梅花一样,都是在冬天的时候才盛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