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眼巴巴望着的女人,说:“好,本皇教你。”
绮罗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男人,她只是赌一把而已,没有想到他真的同意了。
是在做梦吗?
血皇看着伸手掐自己的小家伙,嘴角浮起淡淡的笑容,若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我果然是在做梦。”绮罗的小嘴呆呆吐出一句话。
一点都不疼,怎么会是真的!
血皇看着还不敢置信的小家伙,大发慈悲的伸出手……
“啊——”
一声惨叫从房间里传来……
“呵呵……”
血皇看着噙着泪水的大眼,写满控诉的样子,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
虽然笑容很短暂,但绮罗还是看得很清楚,就像一朵悠然绽放的莲花,清雅宁静,就像是那个白衣男子一般……
“迷上本皇了?”淡淡的扫了一眼面前的女人。
“嗯。”绮罗看着面前淡漠的男人,也许是在那一瞬间的相像,让绮罗突然觉得,他也不是那么可怕,至少不是像那个男人那么可怕。
明明知道自己不是素体,虽然喜欢逗弄自己,可没有真正的杀她,甚至连真正的伤害都没有,不是吗?
虽然很大的原因在于,素体和血皇关系接近于零,可是,这样她就很满足了,至于其它的,她真的不敢想……
血皇看着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是小猫咪一般,伸出手在头上揉了揉,像是对待宠物一般。
眼中闪过一丝柔情……
绮罗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此时的他,温雅安静,没有平时的阴鹫凶猛,也没有平时淡漠邪气,愈发的像那个白衣男子。
任由男人将自己抱在怀里,乖巧的伏在男人胸前,两个人坐在宽大奢华的椅子上,在黑暗中融为一体。
红眸幽深,看着黑暗,眼神带着一丝迷离,像是在思念着什么。“小家伙和我说说你的事。”
“额?”惊讶的抬起头,只能看到男人光洁优美的下巴,他没有自成本皇,他好像在伤心。
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而这个男人好像也没有怪罪的意思,清清嗓子,想着以前的事。“我母亲是个农家女子,嫁了邻村一个秀才的儿子,也就是我的父亲,他也是一个秀才,婚后两个月,正好逢考,我父亲便进京赶考,一个月后,我母亲怀了身孕,也就是我。”
“血皇大人知道吗,女孩是不值钱的。”幽幽的望着黑暗。“我母亲疼我,可是那个时候孝道如天,爷爷奶奶对我很不好,他们疼我堂兄堂弟们,吃的用的都是他们的,就连他们打我,我母亲最多就是哭着为我上药,她再疼我,也不会为了我,顶撞公公婆婆。”
“我从小就不知道什么是吃饱,每天喝的都是稀饭,不知道什么是鸡蛋的味道,不知道什么是肉的味道。”咬着唇,眼中含着泪水。“可我一直都很乖的。”
“嗯。”拍拍怀里的小家伙,沉声说:“你一直都很乖。”
“后来我父亲高中,娶了丞相千金,成为大官,我的身份就尴尬了,爷爷为了让新夫人放心,又觉得我不值钱,就把我买到楼里做个丫鬟。”眼中闪过一丝讽刺。“血皇大人,是不是权利很重要?”
眯着眼,沉声说:“不是所有人都想权利。”
“那血皇大人是不想要权利的人吗?”唇角带着一丝讽刺,已经站在权利的巅峰的人,自然不会在需要权利了。
“我一直想得到一个女人的心。”
听到血皇的话,身体一僵,他说什么?所谓的心是指血糊糊的心脏,还是女人的爱,这怎么可能……
血皇他有喜欢的女人,怎么可能?眼睛微眯,眼中闪过一丝厉光,难道他已经喜欢上女主了,可这三个月,因为有她的打岔,女主和血皇根本没有什么接触时间。
咬着唇,深思着,她也许要尽快完成心愿任务,抽身了,否则以她现在和女主的关系,只怕早晚会被灭成渣的。
“在想什么?”低着头,看着毛绒绒的脑袋在怀里乖巧的垂着。“是不是觉得不敢相信。”
“嗯。”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看着点头的小脑袋,心底突然涌起一股怒气。“那个家伙就是一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