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几人被甩得更加远了,这距离,就是平时说话,老大都听不到。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悄悄聚集起来嘀咕。
“梁子哥你说老大是啥意思啊?”
梁子挠了挠脑袋,他也搞不懂,虽说乡下没啥油水捞,但老大既然不走,他们自然跟着,就冲昨天晚上的那顿饭,就是吃饱被揍一顿他也乐意!活这么大,还没吃到过这么好吃的菜。他看老大卖力的背影,觉得跟着老大就是没错。
其他三人还等着他回答,梁子潜意识里是信任老大的,是以道:“我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就是老大了,还需要跟老大混?行了,干活吧!”
“呃,也是!”其他三人挠头,梁子哥说的有道理。
几人分散开,继续有力无气的锄草挖地,这要是在家,几人早就挑撂子了,这不,一切为了掩护老大嘛!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日头高高挂起,火辣辣的照射在地面上,在地里的几人开始踉踉跄跄起来,不仅累,还困,最可怕的是嘴巴干巴巴苦涩得要命,这地还没除一洼地到头,人就累个半死。
“呼呼!我不行了,我要喝水!”开始有人停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放在不远处树荫下的茶壶,舔了舔嘴唇,呜呜,都裂开了,好疼!
有人停下来,很快第二个人停下来,接着是第三个,最后,坚持最久的梁子看了看远处已经开始锄第二洼地的老大,他也坚持不下来了,要说他没跟老大混的时候,在家也是干农活的,好几年不做事,这刚开始很困难,可是咬牙坚持下来,也慢慢的做好了许多!
“去喝水。”
几人一哄而上,当即一屁股坐在树荫下,倒茶扇凉躲日头。
每人灌了两碗茶水,这口气才缓了过来,就算挖得潦草,也出了不少力气,要不是几人吃了几个白馒头垫底,怕此刻坐下就站不起来了。
“老大,喝水!”休息的梁子不忘记招呼自家老大。
后面的动静严冰没看也听到,这些人能挖一个时辰,哪怕很烂,也很厉害,口渴喝水也正常。
“不渴,你们休息下,然后继续!”
“哦!”一听到继续,几人刚放松的心情有开始沉闷起来。
梁子本想趁着老大过来喝水打听下是如何打算的,奈何都不喝水,太厉害了,他口渴得不行,再不喝水就要赖在地上起不来了。
再看身边其他三人闷闷的,生无可恋的样子,别说,他心里也是,要让他继续挖地,他一样生无可恋。
“梁子哥,我累,我不想挖地。”
“我也是,手起泡了。”
“我也是,再让我挖地,我不活了。”
众人向他抱怨。
“……”,我也不想干啊,但是万一坏了老大的大计怎么办?
他试着组织语言劝,“还是干吧,万一坏了老大的计划,打断我们的腿,真丢去喂狗怎么办?”
这话一出,众人想起以前有个泼皮惹毛了老大,被他们打断腿,死去活来的躺地上哀嚎半天,还是老大邻居师伯给治好的,听说一到下雨天腿就疼得厉害,走路都是八字形,老婆卷了老大赔的银子走人,连孩子都给抱走了,那人的下场,几人一想起,当即打了个寒颤。
别说老大对小弟好,你要是背叛他,呵呵,他能当即翻脸不认人,以往跟着老大混的不止他们四个,有两三个因为父母的痛苦哀求,决定改过自新,不在当人人讨厌的混混,这些人老大还是尊重他们,还给了笔钱,让他们回去好好娶媳妇过日子,而其中有一个人,本来退出了他们的团伙,后来有一次被人收买,在他们经常路过的地方埋伏,好在那天老大家母上大人刚好来找,把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他们从另一群混混手里救下来。
后来,养好伤,老大带着他们,还有从师伯家里摸出来的药,把那背叛者家给拆了,每一块墙都敲得稀巴烂,还往他家水井里偷了要,听说后面那段日子,叛徒一家不仅露天而睡,还每天拉肚子,差点拉虚脱去了半条命,还是一位住附近的老大夫给他们看了病,让他们别喝井里的水,直到现在,那个水井都还被封闭着。
几人休息了一会,起身继续干活,刚起身,四人里面其中一人突然转身。
后面刚好走来一人,手里牵着四条大狗,那些大狗很乖巧雄壮,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人好眼熟啊!
他搓了搓眼睛,再次看一眼确认,这回距离更加近了,真是那人!
他当即激动的拉住要走的人,手颤抖的指着后面。
刚要走就被拉住衣服,梁子很不爽,转脸看对方,“扯啥扯?你不想干活就一边去,我可要去了。”他以为对方不想干活呢。
“不是啊,梁子哥你看那人,我打赌,老大就是为了埋伏那人。”扯住梁子的那人激动的解释。
听到这句话,几人当即转过去,这一看,嘿!还真是这人啊,这几年几人跟着老大混,还没被打过,去年找茬被打,还趟了半个月,老大送来的药酒搓了,一个月骨头还是疼的,是以对那天那两个人的记忆特别清楚。
“不对啊,这人不傻吧,我记得那人是个傻子啊!”其中一人眼尖,认出其中不和谐的地方。
几人一回忆,还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