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们想干什么!我说了这是我跟白家的恩怨,你给我放开他!如果你敢伤害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许曜看到了祁飞那惊恐的目光,祁飞拼命的挣扎着,可惜麻绳已经将他的身体死死绑住,即使她再怎么挣扎,挣扎到皮肤都被磨破磨出了血,却也完全无法摆脱绳子的束缚。
“许医生啊,你要知道这个世界-是很黑暗的,黑暗而残忍!只是你一直生活在阳光所照耀的地方,哪里看得到下水道里的肮脏污秽。”
领头的脸由于被面罩蒙了起来所以并不能看到他的表情,但许曜从他说话的语气和他的眼中似乎看到了他那张面罩下的脸,此时此刻正在狂笑。
“这个姓祁的医生已经跟我们的组织有所接触,而且他也知道你的情况。所以我只能说对不起了,你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
领头说着便拿着军用匕首,一手抓住了祁飞的头发,另一手在他的脖颈处用匕首刺了进去。
“等一下!住手!不要!停啊!玛德,我操尼玛!”许曜看着祁飞那惊恐而无助的眼神,看着他眼中的光芒渐渐的消失,看到了大股的鲜血从他的脖颈处流出。
而这群佣兵的领头正抓着他的头发,用军用匕首在他的脖子上如同电锯一般来回的拉扯,直到把他的头整个拉了出来,鲜血沾满了领头的一身。他才十分爽快的说道:“在华夏国带刀都要受到管制,还是在国外杀人比较轻松啊。”
许曜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祁飞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虽然他是做医生的也见过不少的死人,原本他以为自己的内心已经不会再对生死之别有所触动。但是今天他眼睁睁的看着祁飞因为自己的原因而以一种凄惨的方式死去,心中的怒意顿时爆发出来。
“人命……在你们的面前居然是如此的廉价吗?”
“是的,干我们这一行的基本上都是在刀尖上舔血,我们的命本来就不值钱。”佣兵领头拿出了一块布擦拭着自己的匕首,随后将祁飞的脑袋如同丢垃圾一般,直接丢在了地面上。
许曜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头,他感觉到自己的心中有一种火在不断的撕开他的心口,怒火在他的胸中不断的冲撞,终于在这一刻完全爆发出来!
“小子你要冷静啊!快停下你的行为!你这样轻者修为尽失,重者爆体而亡啊!”玉真子猛然发现了许曜开始动用自己全身上下的真气,并且原本储存在内丹里的真气居然也被他预支取出,庞大的真气一下子就填满了许曜的身体。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许曜大吼一声,身上爆发出了一股可怕的气势!立刻将全身上下所有的绳子全都挣脱开来,领头看到许曜居然如此生猛,第一时间居然向后跑开。
许曜用力往下一踏,身体整个的飞到了领头的身边。一位佣兵突然来到了他们领头的面前想要为领头挡下许曜,而许曜此刻已经被愤怒占据。他一掌直接拍向那位佣兵,那位佣兵如同被卡车给撞飞一般,居然直接飞到了半空中随后如同断线的风筝直直落下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大家快上快把这个疯子给我拦住!”领头居然在不断撤退的时候,还不慌不忙的指挥其他手下。
而他的那些手下居然前扑后续的冲向了许曜,许曜连续挥出数掌直接将他们拍倒在地,随后又朝着领头的方向继续追赶。
一阵破空声传来,许曜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传来了一阵剧痛,随后他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推倒在了地上。又是一阵破空声传来,许曜顿时就感觉到自己小腿的骨头破裂了,他低头一看才发现居然有一支黑色的弩箭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而领头的佣兵则是站在树上,拿着一张黑色的弩箭,对准了许曜再次射出了一箭。许曜看到了弩箭射来的方向,他想要逃离但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受了伤,此刻他的速度已经躲不开弩箭的袭击,他再次被弩箭射中了肩膀,整个人向后倒在了地上。
看到许曜没了战斗能力,领头从树上跳了下来,缓步的走到了许曜的身边。
“你的身手比起前几天有很大的进步啊,如果任务不是说要把你活着抓回去,现在我已经打算要把你给杀了。”领头的佣兵走到了许曜的面前,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等我把你送到金主那边,估计我们就不会再见了,不管你在那边是生是死,他们要对你怎么样也都不关我事了。所以希望你在这一路上能够安分一点,只要你安静一些我就可以保证你能少吃点苦头。”
领头用力的踩了踩许曜的胸口,巨大的力道竟然让许曜感觉到一阵气血上涌,他一张口却喷出了一口血水。
“你叫什么名字……我要记住你!”许曜仍旧不服输的瞪着他的眼睛,虽然自己已经因为真气的过度透支而使得全身经脉受到了损伤,但是他身上的傲气却一直存在骨子里。
“你想要知道我的名字?哈哈哈,好吧,告诉你也无妨。听好了,我的代号叫沙鹰。”沙鹰说着将自己的面罩解下,只见他那张刚毅的脸上有着一道极深的刀痕。
“沙鹰!只要我还没有死,你就做好迟早有一天被我割破喉咙的准备吧!你对待我朋友的方法,我会用我自己的手段重现在你的身上!让你体会生命流失的绝望!”
许曜咬着牙红着眼一字一顿的对着沙鹰说出了报复宣言,沙鹰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收去,他用力一脚踩在了许曜的胸前,立刻又让许曜喷出了一口血水。
“现在还是先担心好你自己吧,想要杀我的人多着呢,你也得有那本事!”沙鹰说完便拿出了一支药剂注射入许曜的身上,而许曜则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一阵昏沉,周围的一切景物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这是……麻醉针……”许曜话音刚落便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