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病夫君没老子厉害吧,瞧你哭成什么样了。”
魁四只要想起贵人怀里抱着女子那一声轻软甜腻的‘难受’,身上就有使不完的劲儿。
在外头候着,随时等待差遣的长风:……
什么玩意儿!
他同长肃不同。
对长肃而言,只要干扰主子休息的人,直接拍死。
长风却踌躇不前,他甚至体贴的在想。直接进去,魁四得吓废吧。
可动静越来越大丝毫不见收敛,这玩意儿有完没完!怎么,还停不下来了。
顾淮之的脸都黑了!
听着这些话,他第一反应去捂阮蓁的耳朵。
可捂住阮蓁的耳朵,就腾不出手来捂自己的。
顾淮之恶心的想要吐了。
他薄唇抿成一条线。
下榻,快步大开房门。
冷冷的看着长风:“你是死的吗?”
长风一个激灵:“属下这就去。”
顾淮之一言不发,黑眸沉沉。
长风一个激灵,上前一脚踹开那边的房门。没控制好力道,房门直接被踢飞。重重砸到魁四脚边。
只听魁四尖叫一声,很快吓得昏死过去。
长风:……
妇人战战兢兢一把魁四推开,恶心犯呕。她披了件外衫,在角落里直发抖。
她无处可去,有家不敢归。
她比谁都清楚,她就算跑回去,丈夫也会再次把人送到魁四这里。
典妻契,这可真是个让人想死却不敢死的东西。
若是孑然一身白绫三尺也便罢了,偏偏她还有个女儿。
丈夫能为了钱把她卖了,又如何做不出把女儿也卖了换钱?
所以,她不敢死。
她死了,女儿怎么办。
可偏偏,她无能为力。
妇人捂住嘴哭泣,却又怕吵到隔壁的贵人,便咬着手,不敢哭出身。
总算是清静了,顾淮之面带寒霜的回了屋子。
外头的动静,到底惊动了阮蓁。
女子柳眉紧蹙,睡的极不安稳。
她喃喃道:“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