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爷:???
你这是抢啊!
我女儿红杏出墙,我都给你跪下了,你还要掏空我家底!
他嘴里溢出腥甜,吐了一口血。
易霖:“左右这些都给了我,我也不好赶尽杀绝。”
“宅子没了,想来,你也没有脸面继续在临安待着,不若举家南迁,也省的我日后见了,心中膈应。”
说到这里,他脸上总算有了笑意。
甚至,关怀的问了一句:“有问题吗?”
阮蓁到时,易霖正拿着昨儿查出来容家名下的产业单子仔细的核对刚到手的地契田地。
查看可有少给的。
地上躺着三个昏厥不省人事的,其中两人被折腾的不成人样,还有一个诚惶诚恐跪在地上的。
暗卫是顾淮之手下的,见着主子当下恭敬请安。
易霖这才察觉顾淮之的到来。
他当下也顾不得核对了。
阮蓁疑惑的看着这一幕。直以为易霖是来要债的。
谁料,对方面色化为委屈。蹭蹭蹭跑过来。
“顾淮之!”
“我好惨啊,好惨!”
“十万两银子,我还是难受!”
容老爷:谁难受!你他娘的难受什么!
阮蓁的注意都在十万两银子上面。她眨了眨眸子,见易霖苦着一张脸。
唔,平日那张英俊秀气的脸,这会儿显得有些丑。
再看顾淮之,已然嫌弃于表。
易霖:“你和阮妹妹卿卿我我!我却又要重新相看姑娘了。”
卿卿我我?
阮蓁默默的和顾淮之保持着距离。略一深思,倒是理出了些许思绪。也猜出了那些人的身份。
不过,易霖手上那叠契纸可真厚啊。
“我昨夜气的只用了一碗粥。今早也就吃了三个包子。”
“好歹也是兄弟,你不请我用饭吗?”
易霖也不等顾淮之回复,便报起了菜名。
“桂花糯米藕,玉带虾仁,熏鸡白肚儿,糖醋鱼,我都想吃。”
“就去悦来楼吧,那边的糖醋鱼最是一绝。”
阮蓁:……
她沉默许久,而后嗓音轻软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