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牵头便好说了,迎春想了想也决定还是也先不带邢夫人那份了。“我突然想起来,我是不是该给我嫂子那儿送去一份?”
几个人商量来商量去,最终决定只给贾元春和王熙凤送过去一份。
毕竟那两位还年轻,其中一个还没过门呢。
这一小盒分成两份还不算寒碜,再加上用玉盒包装,倒显得还上了点档次。
“薛姐姐,刚才薛婶婶是不是生气了?”在分好两盒胭脂以后,贾宝玉拉拉薛宝钗的袖子小声儿问了一句。
生气倒是不至于,但肯定心疼银子了。
“安啦,我娘要是气性那么大,早就被我哥小时候给气得见阎王爷了。咱们等京城的花儿也开了再玩,到时候想薅多少花儿就薅多少花儿。”
原本也只打算过来玩玩,一看快到饭点儿了,几个人便道别各自回家了。
天佑借用薛宝钗的镜子美滋滋地瞧着自己的小脸蛋,决定到时候回宫吓一吓他皇爷爷。
“嚯!这是打哪个戏台子唱戏回来了?”
齐敬德早就在暗卫那儿知道天佑做胭脂的事儿,没当回事儿就接着批阅奏折。
汉朝还有个张敞为妻子描眉呢,小孩子玩游戏做个胭脂又怎么了。
只是齐敬德没成想天佑回来的时候竟然直接将胭脂涂在脸上。
“在薛家的戏台子上,皇爷爷想听哪一段,我唱给皇爷爷听。”
天佑顺杆儿往上爬,在齐敬德发火的边缘不停试探。
“赶紧去把你猴儿屁股洗了去,等会儿随朕出宫到忠亲王府转一转。”齐敬德努力绷着脸喝了一声,在天佑出去洗脸的时候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就当这臭小子彩衣娱亲,哄他这个皇爷爷高兴了。
忠亲王府?他皇爷爷怎么突然要去忠亲王府了?
“姥姥,是忠亲王府又作什么幺蛾子了么?”天佑实在是想不通,拿毛巾擦脸的时候问了姥姥一句。
当年忠亲王一招断尾求生将娘家人得罪了个彻底,如今缩在府里一门心思教导孙子。
他都好久没听到关于忠亲王府的热闹了。
“自然是去看看他四弟最近过得好不好了。”姥姥手里拿着一根树枝画着圈圈说着。
得知忠亲王过得不好,他皇爷爷就舒服了?
不应该啊,他皇爷爷也不是那样的人啊。
“为了你小子,你皇爷爷可真是煞费苦心了。”姥姥说着将手中的树枝边长,敲了敲天佑的脑袋。“到时候你小子就知道了,你皇爷爷准备放□□了。”
经过姥姥一点播,天佑才恍然大悟。
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距离他身份曝光的时候也越来越近了。他皇爷爷放的□□越多,他安全的时间越能长一点儿。
“皇爷爷我洗完脸啦。”
天佑眼睛有些发红,齐敬德只当天佑的眼睛是被胰子沫儿刺激到了。捋了捋天佑鬓角的碎发,牵着天佑的手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