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现在就是坠子那板了。”
解释完,林白抄着一口河楠话开始学。
“大年初一头一天,过了初二是初三。”
“初一十五半个月,腊月三十整一年。”
“今天来了不少人,来捧我们这场坠子。”
“刚才那场是坠子,这一场也是坠子,下一场还是坠子。”
余谦啧一下。
“你就说全是不就完了。”
林白手里捧着扇子,小范端着一点没掉,用河楠话温声细语的继续讲。
“唱不好,好不好的请各位多多的原谅。”
“经事不到,学艺不高,我们也是非常的年轻……”
边说,林白边开始拉自已的大褂,越拉越高,露出他那大腿。
“老少爷们,请你们……”
旁边余谦一直在注意林白的小动作,看林白那大褂都快拉裤衩子上了,余谦实在忍不了了。
大声冲着林白一吼。
“把它撂下!”
林白尴尬的舔舔嘴唇,把大褂放了下去。
“请你们多多的帮忙啊。”
“唱哪一段呢,唱一段三堂会审,玉堂春。”
说着林白还翘起兰花指,冲着前边一抛眉眼。
那娇滴滴的样子给余谦都看笑了,哎哟哟几声,看得人心花怒放。
林白说完这,暂时的恢复了自已的声音。
“这就开始唱了啊,声情并茂啊。”
“从上到下所有劲都使出来,让你看看这个演员……”
说到这林白又开始了。
刚才还是小小的拉自已的衣服,这会直接把大褂下边全部拉扯了起来,露出自已的大裤衩子。
给余谦吓得赶紧按下林白的手。
“不用不用。”
“你千万别忘了现在这是旗袍,老撩大褂算什么啊。”
林白不好意思的笑笑。
“习惯了……主要是习惯了。”
嘿嘿笑过,林白那小劲一下又拿捏起来了,学着姑娘的声音讲着河楠话。
“三堂会审,玉堂春。”
深呼吸一口后,林白开始唱。
“我本是京城青楼女子,结交下,王三公子,他是楠京城的人啊。”
“我们两个人那是相交足够二年半,花得他囊中空虚,无有分文。”
好家伙。
林白唱得是勾到了人的心弦上。
那咿咿呀呀的小腔调软软糯糯,竟然真的被他唱出了反串才能唱出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