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很有情义,仔细想想还真伤人。
“可我…不行了。”
“治啊,现在医学那么发达,你又不是得癌了,实在不行……”
沈瓷语眼眸一转,“咱直接切了,装个假的行吗?”
“不过现在知情人有点多,你我岑隽和郁珩。”
“岑隽是医生不好杀,郁珩是个大嘴巴好杀。”
“这样你负责收买岑隽,我负责暗杀郁珩,我问问晚颜他人在哪,一会买个麻袋给他罩上,一顿乱捶锤死他灭口怎么样?”
薄靳渊只是抱着她没说话。
沈瓷语能感受到他那种浓郁的失落感和颓废感。
这事打击是挺大的,这就相当于她没钱花了要扫大街一样的。
“瓷宝,你会不会不要我?”
薄爷的语气小心翼翼,生怕大声了一个态度不好媳妇就跑了。
“好啦好啦,跟生死比起来这算什么,我不会离开你的,乖哦。”
沈瓷语伸手捏了捏薄靳渊的脸,耐心的哄着。
然而,薄靳渊却是中途改变了主意。
“瓷宝,你还是走吧。”
薄靳渊叹了口气,无奈苦笑,“我给不了你幸福。”
“什么?”
沈瓷语眉头一皱,气恼的瞪着他,“你打算断我零花钱了?”
“老铁,你这不地道啊!”
薄靳渊:“……”
“不是那方面的幸福,是我…有心无力。”
“你还有心吗?”
沈瓷语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教导,“事情已经出了,我们就得面对事实。”
“比如说你现在已经不举了是吧,这都成事实了,你就别想了,你就当你本来就是个太监,清心寡欲就行了。”
“没有心,自然就不会再哀叹什么有心无力了。”
“不然这样?”
“我给你弄本佛经你抄抄吧,禁欲。”
“回头我再给你弄一佛珠戴手腕里,以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霸总佛子了。”
薄靳渊:“……”
“你还年轻。”
“对啊,所以我花的多,你努力赚点钱啦。”
“安心啦,乖乖。”
沈瓷语抬手摸了摸薄靳渊的脑袋,又轻轻的拍了拍,跟哄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