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母拉着她的手,细细打量着,心疼道:“上学辛苦吧?看着好像瘦了点?”
“是吗?”叶昭听到郭母说她瘦了,仿佛受到了表扬似的,“过年长了一斤。”
曾二巧也迎出来了,她勉强笑道:“各位贵客,新年好啊,快屋里坐。”
贵客?把她当客人了。骆老太听了不太舒服,她一边让人把礼物拿屋里去,一边道:“我是客人吗?”
巧姨半点不让,拿乔笑道:“我们都是客人,看见门口的门牌了吗?这是叶宅。”
骆老太让了一步,道:“行行行,我们都是客人。”
叶昭跟祥哥互相看了一眼。曾祥岔开话题,道:“爷爷奶奶快先进来吧。”
骆老太笑道:“我们在花园里走走,看看你们种了什么花。”
郭父好奇问:“你们墙头上那个花叫什么名字,长得真好。”
曾祥道:“郭爷爷,那是鞭炮花,以前业主种的。”
“不知道京市能不能种,想在我们院子里种几棵。”
叶昭道:“估计不行,这花应该不耐寒。”
叶昭和曾祥带着他们在花园里逛了一圈,后花园有个亭子,巧姨和阿惠给客人端来热糖水,大家坐着说说笑笑,倒也和睦。
聊了会儿,回到屋里,大家分成两桌,叶昭和郭父下象棋,曾祥则陪着三个女长辈打麻将。
麻将和麻将桌是骆老太带来的礼物,曾二巧问:“打多少钱的?打太大我不玩的啊。”
骆老太问她:“你要打多少的?”
曾二巧道:“我平时都是打五毛的。”
曾祥把筹码给大家分好,道:“那就打五毛。”
郭母笑道:“我都可以啊。我们胡同一毛两毛有人打,一块两块也有人打。”
“就是玩个开心,打
多少都行。”骆老太见屋里就一个女佣,又偷偷吩咐洪姐:“你去厨房帮忙准备午饭。”
钟莉妮的bb机响起,她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桌上的时钟,忙进衣帽间换衣服。
换了衣服,带上帽子,经过骆嘉铭书房的时候,好听见屋里传来训话的声音,骆嘉铭在训她儿子!
钟莉妮忙推门进去,“怎么了?”
骆嘉铭没理会她,继续对着儿子道:“下次别这样了,知道吗?”
骆家二少今年十六岁,因为有孤独症,平时上的也是特殊学校,除非必要,他坚决不会下楼参与人际交往。骆嘉铭说他,他也全然听不进去。
钟莉妮心急,又问:“这是怎么了?”
骆嘉铭还是不理,只拍了拍儿子:“出去吧。”
等儿子出去,钟莉妮关上门,气道:“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当着孩子的面这样对我?”
骆嘉铭反问:“我怎么对你了?”
“你怎么对我?你当众打我耳光,当着儿子的面把我当空气。我知道,你现在对我没有任何顾忌是不是?在你心里,你从来没把我当妻子!”
骆嘉铭收拾书桌上的文件,放进抽屉后,站起身道:“从你联合外人绑架骆申的那天起,在我心里,你早已经不是我妻子了。”
钟莉妮委屈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记着,我已经改了呀。”
骆嘉铭冷哼一声,从高处俯视着眼前的女人:“你怎么对骆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眼睛没瞎。为了felix好,你以后最好夹起尾巴做人,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骆嘉铭开门出去。
见她一次打她一次?!气急攻心的钟莉妮拎起案上的雕像,直接砸在骆嘉铭的脑袋上。
骆嘉铭完全没有防备,他捂着脑袋,慢慢倒了下去。
钟莉妮脑袋嗡嗡直响,雕像滑落在地毯上,她紧张地手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