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我便一直在为怎么找到袁长明和袁姿的事情而发愁,可过了四天,我身体复原还算可以时,那天我在袁姿病房内碰见的护士突然来我房间找我了,那个时候房间内正好没什么人,傅纪琛也没在房间,因为傅纪琛自从从那天接了一个电话离开后,似乎非常忙,至于在忙一些什么东西我不是很清楚。
我有些意外的看向那护士,那护士也看向我,正当我想问她找我是否有事,那护士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将门给反手给关住,她朝我走来,问我:“请问您是栗棠栗小姐吗?”
我拧眉看向她,有些奇怪的问:“是,怎么了?”
那人到达我床边后,便轻声对我说:“我今天是专门来找您的,来为您带一句话。”
我不解的看向她,却也没有开口说什么,而是静静的等着。
那护士忽然倾下身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她说:“袁小姐说让您去找他弟弟有过亲密联系的人,自然便会知道他了哪里。”
我猛然抬起脸,看向那护士,我抓住她手说:“是袁姿让你传这句话的?”
那护士被我激动的模样下了一大跳,过了半晌,才愣愣的点头说:“是。”
我说:“她还和你说了什么?”
那护士摇晃着脑袋说:“其余的话没有了,她走的时候只交代了这些。”
她还想说什么,可听到门外有动静后,她不敢多停留,只是说话的速度提快说:“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我先走了栗小姐。”
她似乎深怕别人知道她在这里,便匆匆的出了病房。
等她离开后,我坐在床上半晌都没有动,刚才那护士的话什么意思?让我去找袁长明有过亲密联系的人,这个人是谁?我想了很久,脑海内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情来,又在心里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想,那护士刚才的话,指的莫非是警察?
袁长明在警察那里?
也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袁长明现在是警方重要的合作人物,他受伤了,要查案的警方自然是要保护好他,毕竟很多资料和消息还是要靠他这个知道内情的人来提供。
想到这个猜测,我心里越发觉得有可能了。
也根本坐不住了,刚想从床上下来,出医院去找陆市长和金检察长,可脚刚落在地下,我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我该去哪里找他们?
还是那个民宿酒店吗?
想到这里,我也没有心情和时间再逗留下去,在病房内迅速换掉身上的衣服,便出了医院直接拦了一辆的士赶往民宿酒店那方。
可谁知道,找到那里后,民宿酒店那里根本没有了什么人,那老板娘说住在楼上西北的房间的客人早在一个月就搬离了。
我追问老板娘,是否知道他们去了哪里,那老板娘正在前台算账,头都没抬说:“我哪里知道,他们退房后,我肯定是管不了他们的。”
我说:“您是否有他们的联系电话?”
那老板娘停下手上的工作,迟疑了一下说:“有,好像有。”
我说:“能不能给我一下?”
那老板娘打量了我几眼,有些警惕的问:“你谁啊?”
我说:“我是他们的朋友,因为前段时间回老家生孩子了,手机也丢了,所以和他们断了联系。”
这样的借口非常拙劣,连我自己都在心里捏一把汗,以为老板娘不会把电话号码给我时,她竟然放下手上的计算机对我说了一句稍等,便去一旁翻资料,翻了好久,她才将一个号码给了我说:“他们就留了这个号码在这里,你要是非常紧急,就回去试试。”
我万分惊喜又意外的老板娘说着谢谢。
她不断挥着手对我说:“小事一桩,没什么大事。”
有了和陆市长们的联系方式,我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拨通这通号码,可电话打过去,那边却显示电话不再服务区,我以为是信号的原因,又再一次拨了一通电话过去,可谁知道结果还是如此。
在回到医院后,这通电话早就被播烂了,却还是没有人接听,我心事重重的回到自己病房,正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时,我发现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多出了一张纸条,我望着那张纸条发了一会呆,握紧手上的手机便伸出手去拿,放在眼下一看,才发现上面是一串电话,外加短短的一句话,这句话便是请打这通电话。
我拿捏在手上,侧脸看向门外,发现门外什么人都没有,又看向手上的纸条,想着谁放在这里的,这是谁的号码?
我正沉思时,也来不及多想,立马朝着浴室走去,根据纸条上面留下的号码,按出字数,当完整的一串数字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时,我非常果断的按了拨通键,心莫名的加快速度。
我有些紧张,可好在这通电话很快被人接听了,里面传来陌生的男声,这声音我并不熟悉也没有听过,我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开口。
可对方见我这边沉默了,却反而提高音量问:“是栗小姐?”
我没想到他会认出我,我虽然有些发愣,但还是及时回了一句:“我是。”
那人有些激动了,他说:“太好了,我是金检查长的秘书,这是他的私人电话,我们等您的来电很久了。”
我刚想说什么,他又迅速开口说:“我们金检查长说一旦您将电话打来,便让我通知一下您,去东城那边柔西公馆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