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这会儿也拨通了她侄子张月明的电话。
张月明也就是张北辰的父亲。
外婆言简意赅的说明了情况,然后问道:“我在公司的股份够不够把那混蛋给打趴下?
你不要替我省着,全部都拿出来去对付那小子,我要让那小子从京市的商圈滚蛋。
以后再也不能在京市做生意。”
张明月笑着安慰道:“姑母,这点小事还动用不了您老人家的股份。交给我就好了。
菘蓝是咱们家的女孩,绝对不允许别人欺负,我这当表舅的必须得出点力。”
等外婆挂断电话,夏菘蓝依偎进外婆的怀里,轻声呢喃,“外婆~~”
外婆抚摸着夏菘蓝的头发,“好孩子,多大点事。以前咱都不怕,现在更不怕了。
那小子敢这么欺负你,外婆就让他十倍的还回来。”
周桑宁刚从公园练完剑回来。
自从退休后,她每天都会去公园练剑锻炼身体。
今天从公园出来没回家,而是来了外公的小院。
一进门就见外婆和夏菘蓝正抱头痛哭,周桑宁吓了一跳,“怎么了妈,出什么事了?菘蓝怎么了?
你们别哭呀,倒是说呀。”
外婆本来哭的伤心,见没心没肺的周桑宁进来,气的咬牙切齿,“哼!你还好意思问我。
自己闺女都被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还是在你们医院里受的欺负?你怎么就不闻不问?”
周桑宁都懵了,“什么时候的事儿?谁欺负我们菘蓝了?”
她望向夏菘蓝,“菘蓝到底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不等夏菘蓝说,外婆已经把沈君瑞办的那些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越说越气愤,尤其是说到之前还在他们医院,装疯卖傻纠缠夏菘蓝的事儿时。
愤恨的瞪着周桑宁,“这事儿你们医院都知道,怎么就你不知道?
你是怎么给人家当妈的?”
周桑宁还真就不知道,委屈道:“妈,您忘了,我都退休三年了,这苏木回家也没跟我说呀。”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她们正刚说到夏苏木,外边就传来夏苏木说话的声音,“爸,我今天去护城河钓鱼,钓了条大青鱼。
您看中午咱们怎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