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无语,看了看四周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问道:“在这里?”
“不然呢?出去也可以,你喜欢大庭广众?”他戏谑道。
“不喜欢。”我摇摇头,“但也不喜欢这里。”
“没得选。”他很强势地揽住我的腰,把我往他的办公桌前推。
我记忆中,自从滕思芸去世后,我们只有一次,是在他家,何孟言对我用了强。他拿皮带绑住我的手,没有任何前戏,直直闯入我干涸的身子。那之后我病了好几天,还因为炎症一直高烧不愈。
我把那理解成何孟言的一种报复,一种仇恨。而之后,我理解成他不再愿意碰我,碰这个利用了他的秘密,抢了他的股份,还害死了他亲姐姐的凶手。
而这一次,我不知道算什么。
被面朝下按在办公桌上,双手粗暴地反拧身后,我意识到何孟言不是开玩笑。当我惊呼出“不要”的时候,何孟言完全听不见的样子,哗啦一声剥下我裤子。
这个动作其实挺屈辱的,我任凭他按住我的头,我侧脸紧紧贴在冰凉的楠木办公桌上。
“别,别在这。”我哀求道。
何孟言完全无视,探过来一根食指竖在我唇上:“不会有人看到,只要你乖一点,不要出声。”说罢,他直接将手指塞进我嘴里,有技巧地搅动着,撩拨着我湿润的舌。
一瞬间,我感觉我们的关系回到了最初,回到了我还是尊煌的小姐,他花钱买我的时候。虽然那个时候,他也没有用这种姿势,也给了我基本的尊重。
他双手伸到我胸前,肆意揉捏着,粗暴而麻利。蓦地,身后一热,他闯入我的身子。
何孟言做的很利落,他说是解决问题就真的是解决问题,等他解决完了,立刻提起裤子什么事儿都没有似的坐回办工桌前,冷眼看着我整理乱糟糟的头发和衣服。
我感觉自己可贱了,看着何孟言似有若无的笑意,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是在惩罚我刚才的狐假虎威。他在告诉我,你这种小狐狸想借我的威风,就也要解决我的需求。
说不生气是假的,但生气又能怎么样呢,我还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
下午的股东会之前,何孟言整理了很多文件,然后丢给我:“你看一下吧,我姐生前掌管何氏固业旗下的一个工程公司,股份也是那个子公司的股份。现在我姐不在了,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你和何氏固业有任何关系,但法律上来说,你是那家子公司的法人,也是何氏固业的股东。相关的业务和项目,你还是先了解一下好。”
我随手翻了翻,什么都有,包括近几年的财务报表啊,项目汇总啊,还有一些人员安排联系方式,包括具体的项目规划云云。看来即便是一个子公司,这家公司的规模和利润同样不容小觑。
“为什么突然要我参加股东大会?”我不解地问道。
“这是我姐去世后第一个大规模的股东大会,你手上有何氏固业不菲的一部分股份,理应参加,也让大家看看,现在是谁掌握着这百分之四的股份。”何孟言强调了最后一句话。
我有些明白了,笑道:“你是想我阐明立场,表示出你才是这百分之四的股份实际的掌控者是吧?”
何孟言笑而不语,算是默认。
的确,我没有理由不这么做。这家公司大而有权势,而我所能信赖的,或者不得已要信赖的,也只有何孟言一个人。诚如宋西辞所说,我虽然拥有这些股份,但我根本不知道如何使用它。
“我有什么好处?”我问道。
“吴愉,我发现你学东西挺快的。”何孟言轻蔑道,“你很有当商人的潜质,知道凡事要用好处说话了。”
我点点头:“你教得好。”
“我可不是这种人。”他看向我,很认真道。
的确吧,比方说何孟言完全可以用捐献骨髓的事情威胁我交出账单,或者提出一些更加过分的要求,但是他都没有。他很真诚很主动地要救康康,没有对我索要过任何。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低头道:“只要你能把康康找回来,治好他的病,别说让我阐明立场,我完全可以直接把这部分股份可以。”
何孟言轻轻哼了一声,没说话。
这场股东大会果然配得上大规模三个字,且不说会议室的富丽堂皇,西湖龙井的清香怡人,光是到场的人,一个个都是光鲜无比,佩戴着价值不菲的名表或身着高定奢侈品牌西服。
当然,也免不了遇到一些不想遇到的人,比方说,卢川。
我是跟着何孟言进来的,见到我的时候,卢川大大方方地打了个招呼,和何孟言握完手之后将手伸到我面前,来者不善道:”都说母凭子贵,吴小姐虽然没给何家留什么后代,依旧很是得我们何总欢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