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弄些汤汤水水的面条吧,好弄些。"
"进府听安排的人都可领一碗热汤面。"
"带头闹事者当场击毙,共犯关入地牢。"
见众人都看着他,想了想又道。
"孤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别担心。"
尺砚同暗一相视点头,放下手中洗脚盆,"那属下跟雪永先去安排。"
话落看向他一刻不停歇的脚,"您要不要先去涂些药。"
独孤衡娖深吸一口气,"孤忍得住,先将难民安顿好。"
知府灯火通明,厨房仓库被搬空,一锅锅热粥被装入大木桶中。
前院已经醒了的厨娘婢子被带到后厨,由专人看着准备食物。
雪永带着温卫两家的人,返回被打砸一空的粮铺,钱庄,将暗室中存的几十袋糙米,糙面,运到知府。
刚一进知府,就见瑟瑟发抖,肌肤泛紫的知府隐隐有清醒之意。
思索一瞬,用泼湿的被子将人重新裹起,一个手批,人再次晕了过去。
见身侧人疑惑,拍拍手解释。
"安置难民要紧,他醒了麻烦。"
一个时辰过后,独孤衡娖带着暗影小队出现在城门前。
守卫的侍卫立即上前,抽剑指向几人。
"知府有令,任何人不得擅自施粥。"
尺砚轻斥一声,抬脚便将人踹倒在地。
扫过一众拔剑而起的守卫,举起手中令牌。
"谁是管事的?"
城门守将听到动静,穿着铠甲匆匆跑下,看着倒地不起,以及推着粥车的众人勃然大怒。
"好大的狗蛋,连知府的话都不听,给我拿下。"
城门守将蜂拥而上,独孤衡娖后退一步,身侧暗影立即便冲上去。
手起刀落间,守卫便倒一地。
守将面色一白,撑着身子畏畏缩缩指着独孤衡娖。
"我可是知府的小舅子,你敢动我,我姐夫杀了你。"
"我姐夫可是英国公的大舅哥,你……"
尺砚掏了掏耳朵,厌烦上前,一脚将仗势欺人的玩意儿踹翻在地。
拎着令牌在他眼前晃动,左脚踩在他的腿上,弯腰以肘撑膝。"狗东西,瞧瞧这是什么?"
守将疼的呲牙咧嘴,嘴里却是一句干净的都没有。
令牌被丢给另一位凑上前来查看守卫,起身唇瓣弯起,转身冲独孤衡娖的方向优雅施礼。
在独孤衡娖偏头之际,转身一脚踩到骂骂咧咧守将的嘴上,将他一口牙踢的所剩无几。
染血的脚尖毫不留情踩在他的脸上,按在地上用力摩擦。
视线则偏向捧着令牌的守卫,"认识吗?"
"需不需要我给你介绍介绍?"
守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噌噌爬到距离独孤衡娖几步远的位置。
周围倒地守卫面面相觑,想要去看那令牌,刚要起身,就被人重新踹翻在地。
守卫双手捧着令牌,砰一声重重的磕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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