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竟敢拿剑指他。
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平息住心中的怒气。
再次出现时,面上仍是一片焦灼。
快步走到床边,低声质问床边的太医。
“毒可能解?”
太医惶恐跪在地上,眼底全是惊惧,“回王爷的话,微臣学艺不精……”
砰的一声。
跪在请罪的太医踹飞出去,撞在桌脚呕出一口血,昏死过去。
坐在一旁放指尖血的太子扫了一眼,轻咳一声。
“三哥莫急。”
独孤衡佑站在他身旁,急的根本就坐不住,时不时起来走上几步。
“哥,怎么办啊,你跟父皇的毒怎么办。”
“什么人这么缺德,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给父皇用的桃子下毒。”
“让我知道,我非得砍了他全家。”
看着面不改色,闭目养神的太子哥哥,急的嘴角都快起泡。
“哥,你怎么不说话啊。”
“你不着急吗?这可是剧毒,要死人的。”
“你虽然只是染了些,但那也是极为损伤身体的。”
坐下刚端起茶,还未放到嘴边,眼珠一转,砰的一声又砸到桌上。
“还有这些废物玩意,也不知道父皇养他们有什么用,最后还要靠外祖为边关养的游医。”
独孤衡娖被他嚷嚷的头疼,伸手拉住他的手腕。
“小佑,你吵得我头更疼了。”
得到回应的独孤衡佑顺势坐到他的脚边,将头搭在他的腿上。
“不是,哥你说,这些人是不是有病,三哥如今空有王爷的名号,却已丧失继承大统之权,六哥只对兵书感兴趣,一心想做四哥你的左膀右臂,我就更别提了。”
他将下巴垫在他的腿上,仰起头满眼真挚的看着太子。
“我从小就是个欺软怕硬,不学无术的,只想做个闲散王爷,仰仗着几位哥哥继续逍遥快活。”
“你说咱们兄弟这么和谐,怎么老是有人想替我们做决定?”
“就今日,还有人劝我争上一争。”他愤愤的抬起头,满眼的不解。
“就我这德行,把江山给我,这跟直接送给敌国有什么区别。”
独孤衡娖头疼的捏着眉心,“小佑,你去看会书吧,这两日的功课,我好似还未考过你。”
“日后宗族子弟还要交给你管理,你副样子如何服众?”
独孤衡佑瞪大眼睛,“哥,我不管,我要出去游山玩水,驰骋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