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黄浦江结冰的江面,带走了些纷纷扰扰的冰花。
两岸的民居门窗紧闭,商铺歇业闭市,都在躲避即将发生的大事件。
上午九时,参与大事件的双方登场。
两群如乌云般密布的人海分别从沪城东江区和西江区向黄浦江压了过来。
双方在江岸站定,隔江东西相望。
西岸的青门身穿青衣,手握砍刀,人数在一千人上下。
东岸的红门身穿红衣,手拿斧头,人数较之青门要少。
青门门主韩清走出人群,冲着对岸喊道:“谢洪呢,出来答话。”
一个中等偏瘦身材的青年从对岸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了出来。
“谢门主,今日一战,我青门定能将你红门杀的落花流水,这沪城王的宝座,我韩清是坐定了。”韩清大声说:“不过我看谢门主是个人才,这样吧,决战后谢门主要是无处可去,不如到我府上做个管家,也算是物尽其用,如何?”
韩清的嘲讽引的一众青门弟子放声大笑,他们纷纷跟着起哄,大声吹着口哨,丝毫没把对岸的红门兄弟放在眼里。
红门这边面对青门的冷嘲热讽,竟表现的出奇安静,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门主谢洪一脸淡然,毫无感情的说了句“上”,就带头领着红门兄弟向对岸的敌人冲去。
奇怪,谢洪面对我的嘲讽通常不是都要反唇相讥吗?今天怎么一声不吭就带人冲过来了?
但情况已经容不得韩清多想,他立马带领手下的青门弟子迎上了对岸冲来的敌人。
黄浦江上决生死,成者王侯败者寇。
双方人马终于在江心相遇。
黄浦江上杀声震天,在江边大沪城歌舞厅里喝茶的龙奎和吴小飞听的一清二楚。
“说来奇怪,红门和青门都在外边火拼了,大沪城竟然还照常营业,这谢洪心也太大了吧。”吴小飞一边喝茶一边吃瓜子,好不忙活。
龙奎面前摆了一个空茶杯,听了吴小飞的话,没做回应。
吴小飞也不在意,继续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去当黄雀。”
龙奎深呼口气,暖暖说:
“别急,再等等。”
江面上,红门与青门正在进行着惨烈的决战。
双方都是由变异人组成的帮派,因此战斗的激烈程度远非普通人类可比。他们挥舞刀斧的速度快到令人发指,稍不留神就会身首异处;他们力大如牛,不仅可以把敌人扔飞,还可以徒手把敌人撕作两半;他们的恢复能力更是变态,身上的伤口能自己愈合,只有准确的致命一击才能要了他们的命。
一个红门兄弟挥斧砍向一个青门弟子,被对方一刀格飞斧头后顺势劈飞了半拉脑袋,这个青门弟子刚劈掉别人的脑袋,自己的身体就被两个红门兄弟联手撕成四半,而手撕敌人的两个红门兄弟还没来得及把手里的尸块扔掉,就被数个青门弟子乱刀剁成了肉泥,双方就在杀与被杀之间不断轮回。
无尽的鲜血让黄浦江上结了红色的冰,在阳光照耀下血染的江面好似一面红色的镜子,竟透出些异样的美。
红门的人数较之青门要少上一些,对战时难免有些吃亏,谢洪见状大喊一声“退”,数百红门兄弟就向岸边退去。
青门弟子见红门的人逃了,马上乘胜追击,谁料红门的人逃到一半之时猛然回头,这时谢洪大喊一声:“扔”,数百把斧头从红门兄弟手中脱手而出,狠狠朝懵逼的青门弟子飞去,青门弟子顿时哀鸿遍野,死伤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