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文网大概会把这个也盗上去挂在那里好几天?哈哈。可以了。我要告诉你:
唉,我写得很辛苦,你却不花钱看盗文,这章4500字,我写了七个小时,你却不舍得花一毛五分钱给作者。嗯,别跟我说你不看也有人看哦,别以为你是无辜的哦,别跟我说你不止看我这一本,还要看很多本所以不愿意花多钱。别说你看我的文就是看得起我,更别说什么有人愿意盗文愿意看你的盗文说明你写得还可以。
我写文当然是为了挣钱啊。
你找千万个理由,其实就是想掩饰自己的心虚,就是不愿意花钱付给写作的人而已。
因为就是千万个像你这样的人都这么想,盗文网才会这么猖狂啊。
不是很多人闯红灯,闯红灯就是对的。不是很多人插队,插队就是对的。不是很多人随地吐痰,随地吐痰就是对的。一个人,活着,起码要有个是非观和做人最基本的尊严。你既然追着看到这里,就应该知道:甘愿活在泥里的人,永远在泥里。九娘对阿昉说的话,我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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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镇楼,无节操耽美剧场防盗——
我摇摇头:“你要答应秦国公府继续统领河北河东两路兵权,还要白纸黑字,盖上玉玺才行。”
郭煦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我笑着点头:“以为我不学无术是吗?其实自从我秦国公府二十多年前交出永兴军路后,国公府就知道你郭家日后必定背信弃义要褫夺国公府的一切了。如今河北河东两路乡兵其实不过二十二万余人,你都不放心,要置我于死地,不就是想让国公府为了保住我这个圣人保住和郭家世代联姻的机会而交出兵权?”
郭煦咬住下唇,狠狠地瞪着我。
我笑眯眯,原来命在自己手里的感觉真不错啊:“我家大郎这些年都不回京,怕的就是你郭煦出尔反尔。我们可不瞎啊,开国四大国公府世代罔替,现在可只剩下两家了,一家姓郭,一家姓秦。呵呵。我家也不都是我这样的傻子嘛。我秦家这两百年里在殿前军里的各支子弟,没有五千也有三千吧。要不然,这东京城的十万禁军和各路的十万禁军,五十万厢军二十万蕃兵,高哥哥再厉害恐怕也不好带队伍啊。”
“原来你秦家早有准备,我低估了你们!”郭煦笑了笑说:“愿赌服输,我一时不慎满盘皆输,就依你说的便是。”
我在灯下捧着两份圣旨左看右看,一份是永不废圣人,一份是永不需交兵权。言简意赅,玉玺大印清晰无误。我吩咐重阳捧着圣旨,拿了坤宁殿的腰牌即刻出宫送回国公府。郭煦被我们藏在净房的大浴桶中,又塞住了嘴。
宫内的确乱哄哄的,坤宁殿先是被翻查,上下五十多人都被捆了起来,掖庭设的诏狱,内侍省正在打板子,忽然又放了他们回去。证物也被销毁。宫内禁军奔来奔去,一片混乱。
看看时辰差不多了。我把郭煦放了出来,替她穿好衣服:“陛下可要保重玉体了,纵欲过度,老得快啊,会早更的。”
郭煦一声不吭,看也不看我们,走到勤德殿门口却霍然转身大喝:“圣人秦卿,昭武秦安谋反弑君,来人救驾!”
我靠!就知道变态女信不过!
一瞬间,我体会到了地狱到天堂,天堂再跌回地狱的感觉。
我和秦安像两只粽子一样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丢在这间假冒伪劣的高太尉家的书房的地毯上。嘴巴里都被塞上了袜子,还是禁军当时脱下来的臭袜子。
郭煦真他妈疯了,她这是卵-子上脑吧,完全不顾后果了?圣旨已经送了出去,她就不怕国公府造反?这江山换我嫡兄坐也不坏,虽然他看不上我老寻机收拾我,但也比郭煦这个女神经病强啊。
秦安一直在努力挣扎。我骨碌努力地翻了个身,变成侧躺,这样腿不那么难受。他愣了愣,也努力翻过身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他面对面蜷缩着,一抬眼就看见他的下巴和嘴唇下面那排咬痕,想想我们俩的模样,竟然觉得很好笑。
高淳和我亲哥无论如何都会给我报仇的吧。如果郭煦以弑君谋逆的罪名抄了国公府,灭三族的话他也在里面呢,恐怕他将在外,一恼火就造反了。郭煦不会这么傻,我亲哥正在河北道当土皇帝,听说他训练乡下那些士兵很有一套,要是我嫂子我侄子都跟着我爹我后妈和我一锅端了,他肯定能起兵造反。
沐浴更衣后的郭煦带着几个内侍和禁军踱了进来,走到我们跟前,左看看右看看,冷笑起来:“呵呵,好一个郎情妾意啊,你们这对狗男女,哦,不对,是狗男男——”她忽然矫揉做作地用身上那件黑色绣金丝复古版深衣的广袖捂住了嘴唇,眼波流转起来。
我吓得一个哆嗦,如果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我想告诉郭煦:“你好丑!”我抬眼看看秦安,觉得他应该能明白我的心声。
秦安竟然看也没看郭煦一眼。
他一直在看着我。我有点晃神。我从来不知道,秦安是这样看着我的。他比我高,平时总是低着头,微微弯着腰,眼睛里含着笑,好像我说什么都是对的,我做什么都是对。我带着他做坏事的时候,他会很狡猾地笑着陪我去捣蛋;我被高淳揍的时候,他会温柔地笑着给我擦药膏;我伤心难过的是时候,他还是会很体贴地笑着安慰我。可现在他的眼睛里有一点悲伤,一点点而已,有一点点遗憾,一点点而已。剩下的,我只想到四个字:如海深情。
郭煦之前的话蓦然跳在我脑袋里,我的脸上火辣辣的。我虽然不聪明,却也没笨到这个地步,我对于男人喜欢不喜欢自己,这个时刻我还是分辨得出来的。
秦安,是真的喜欢我啊,喜欢秦卿啊……这倒霉催的孩子哦,你喜欢的秦卿早淹死了。我是个a货啊。
郭煦蹲下来,解开我的两只手,让两个禁军把我的手按在地毯上。我缩了缩手指,我的手指又细又长又直还很白嫩呢。秦安猛地剧烈地挣扎起来,像条缺水的鱼一样死命扑腾。他死死地瞪着郭煦。
郭煦笑眯眯地看着他:“呦,这个样子很像他呢,你这个卑贱的奴婢,竟然敢犯上作乱!”她摸了摸还有两道淤青痕迹的脖子:“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你们知道不知道?我就喜欢说到做到。扒光他的衣裳。”郭煦带着微笑说出来的话,真他妈可怕。好像像鬼妈妈那样,用线把她的嘴巴缝起来。
一想到我可能真的要面临惨无人道的酷刑,我的衣服被扒光的时候,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上起了一粒粒的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