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宝第一次喝木疆的酒,木疆的酒烈味涩。但是正和袁宝这几个月的满腹委屈心情相搭。
袁宝咕嘟咕嘟不停地喝了起来。喝完之后表演起了干皮教过他的喝酒吐气之法,引来众军士阵阵掌声。
袁宝看着这些与自己朝夕相处,却在战场上被墨汁怪伤的缺胳膊少腿的军士们满脸的笑容。自己心中更加难过。
越难过,他就越卖力表演。
越卖力表演,军士们掌声就越热烈,脸上笑容就越灿烂。
军士们越笑的灿烂,他就越难过。
越难过,他就越卖力表演。
越卖力表演,军士们掌声就越热烈,脸上笑容就越灿烂
军士们越笑的灿烂,他就越难过。
(注:此处构成死循环)
……
就这样不停喝,不停表演。
到后来,大家发现他的异常,上前劝阻。
“别喝了,别喝了,袁宝!”
袁宝晃悠着身子,笑道:“今天高兴,我今天高兴!”
众人又劝,袁宝一把推开。一个跃身跳到酒桌上,吓了大家一跳。
副队斥责道:“袁宝,你干啥?疯了吗?快下了!”
半拓队长摆手道:“无妨,无妨!袁宝肯定是有心事。袁宝,有话你就说出来。说出来,大家都帮你分担分担!”
众人都对袁宝关切道:“对,袁宝,有心事儿你就说出来吧!”
袁宝看看众人,又看看半拓,对他笑道:“半拓,你是队长,还是我是队长?”
副队斥道:“大胆,半拓也是你喊的?”
半拓道:“无妨。我起名字就是让人叫的。大家喝个酒,副队你就别老是一本正经的!”
副队点头称是。
袁宝道:“你还没回答我,到底我是队长还是你是队长?”
半拓道:“当然我是队长。”
袁宝笑道:“你还知道你是队长?”
半拓有些尴尬道:“知道。”
袁宝用手指指几张桌子上都放下酒杯看着自己的军士们,对半拓笑道:“半队长,你看看你身边这些军士。除了我和副队,还有几个完整的人?凭什么每次战斗都是我们冲在前面?而每次得胜之后,论功行赏我们都是最少的?你作为队长,难道不应该给大家个交代吗?”
半拓起身,看看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