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淑仪的领口很低,两团巨大的嫩白就是两个发面大馒头,比我手里正正吃着的馒头还要大很多,那两团大物,在她的呼吸的节奏中微微颤动,那情景美妙至极,我看的如痴如狂。
丁淑仪的又开始俏脸嫣红了,但她大大的眼神里却是同样的暧昧的色彩,又在桌下伸出脚丫踢了我一下,说道:“你又耍流氓了,小姨的那个馒头,只能看不能吃。。。。。。。”
“可是,你不是说是我妈妈吗,我应给可以吃的啊!”我一边吃着馒头,喝着美味的鸡蛋汤,一边挑逗着丁淑仪。
“小混蛋,想吃馒头的时候,就承认我是你妈妈了,为什么你想做坏事的时候,就不承认我是你妈妈了?”丁淑仪在桌下用脚指头夹着我的大腿的肉。
我显得很委屈的样子,我巧舌如簧地辩解道,相爱的两个人做那事儿,不叫坏事,应该是好事,既然是坏事,为什么你曾经答应和我做那事呢?
丁淑仪虽然觉得我是在狡辩,但感觉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而且,我在谴责她言而无信,她确实有点不知道怎样应付了,只能也含混其词地说:“就算是好事。。。。。。也不是轻而易举就那个做的,有句话,叫好事多磨吗!”
我听丁淑仪这样说,还不是毅然决然的口气,就无限伤感地表示,这要磨到什么时候啊,不会是地老天荒吧?
丁淑仪眼神有点暗淡,又莫名地感伤说,这世界上,有些人,有些事,是有缘无分的,可是,我们能在一起,不管是怎样的形式,也是缘分了,难道我做你的母亲不好吗,也可以朝夕相伴的啊!
我知道,丁淑仪又是在委婉地否定我们的情侣关系,更在突出我们的母子关系。这应该还是与徐诚有关吧,我的心里更加的暗淡,我心里还有疑问,就问道:“小姨,你今晚怎么就回来了?”
丁淑仪慢条斯理地吃着馒头,眼神里似乎是一丝遐想,说道:“徐诚今天出院了,他说他不能耽误工作,便一瘸一拐地出院了!”
我听出了丁淑仪语气里对徐诚的赞赏之情,我的心里既越发的不好受,而且,我心里的一团又泛起,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突然说:“是压根他的伤就很轻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出院了?”
丁淑仪顿时一愣,很吃惊地看着说道:“你什么意思啊,刀子扎到腿上,怎么能很轻呢?”
我一边吃着馒头,一边认真地沉思着,好一会儿,说:“小姨,我总觉得你那天晚上被劫持的经历,有点太离奇呢,你没觉得哪里有点奇怪吗?”
丁淑仪瞪大眼睛,几乎是愕然地看着我,说道:“哪里离谱了,有什么奇怪了,那些是冲着你来的,他们侵害就是为了报复你啊!你怎么还能说这样的话?”
我总觉得那晚的“英雄救美”有点蹊跷,既然话一出口,我自然是要把自己怀疑的理由说给丁淑仪听。首先是徐诚开车开了半路车没油的意外,有点匪夷所思,从那个酒吧到丁淑仪的家一共多远的路?怎么会半路就没油了?
丁淑仪竟然有点急了,说道:“开车没油的事情谁没经历过?我以前也有过啊,你怎么能这样想?”
我当然不能仅仅是因为这个了,就又提出下一个质疑:你听说过徐诚会功夫了吗?可是他竟然赤手空拳把两个比他强悍很多的歹徒打跑了,他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