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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不稳差点跌倒,手臂被人扯住了,往前一拉,然后她就这么乖乖的投怀送抱了。
程诺吓得往后跳,特么能不能注意下,好歹她是女孩子!
“没事了!”
嘶——这男人——
上好药,拿了新纱布给他缠上,退开时陈漠北突然伸手去撩她睡衣裙摆,“腿怎么样?”
统共跟她没什么关系。
程诺看过去一眼,也不追着问。
陈漠北微侧了侧头,视线都未扫向她,只眉心蹙了下并未回答。
她视线落到他左臂抱着的纱布上,忍不住问,“你左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果然是饱暖思淫欲啊!
忍不住心底叹息。
他身上有细碎的旧伤痕迹,看上去时间很久了,不太明显,却显得更加男人。
可现在,就看着他裸着的上半身,流畅结实的背部线条,竟然会微微脸热。
程诺手上用着力,她垂着眼看他,掌心中能感受到男人肌肤下张扬的力度,昨晚那么近的拥抱她都未曾红脸,甚至觉得有几分理所当然。
男人健硕的肌理在日光洗礼下透着诱人的光泽,昨日惊险万分的一幕还被身体的疼痛记忆,可现在他坐在沙发上,她在帮他敷药,却觉得时间好像倏忽过去许久。
阳光透过大片窗户射进来,照的人懒洋洋的。
却到底没有下得去手。
程诺很想重重拍上他肩膀,最好疼得他撕心裂肺。
“……”
男人嘴角轻扯,“那正好,在我身上练练手。”
她去过几次,早先也没想着要学这个,后来老头子走了,没钱去了,她就自学一下,偶尔帮妈妈按按背。
妈妈生病后,身体不舒服,以前老头子在的时候会经常带她出去做做按摩推拿。
“不会。”会也不告诉他。
程诺将药酒涂上,她手掌沿着周围轻轻推拿,她的手掌软软的,手上的力度不轻不重,陈漠北舒服的眯起眼睛,微微偏头问她,“会推拿?”
程诺撇撇嘴,她站在他身后,帮他把纱布解开,露出右后背上乌青青一大片。
直接丢给她一瓶药酒,男人身上睡袍往下拉了拉。
“给我上药。”
她站到他面前,“干嘛?”
可惜,在人家的地盘上,不听话也得听话。
这种唤动物的方式,让程诺瞬间额角挂上三条黑线。
“……”
陈漠北眼角微挑,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程诺忍不住的有点非分之想。
实在是匪夷所思。
可这么不肯吃亏的男人竟然给她当肉垫。
这男人贱的一点亏都不肯吃!
早已经明白他的逻辑,喂了她饭,势必要再讨回本来。
她斜着眼瞅他,“你就说你想让我干什么吧?”
把粥喝完了,程诺刚放下碗,就听陈漠北问,“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