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恩和衣舍解约一事,首当其冲地就是吉恩的股市。
短短两天时间,就有媒体报道吉恩仗势欺人,不把衣舍放在眼里,不过一天,就单方面解除合约。如此轻视合作伙伴,这种态度简直人神共愤。
今日一早,股东就开始反抗,就连靳平山亲自出面都压不住他们的气焰,频频抗议。更糟糕地是,有人在背后耍阴招,不仅教唆股东挑事,还神不知鬼不觉地收购散股。
会议室一派肃穆的景象。
吉恩发展至今,都离不开这些大大小小的股东的支持,这大大小小的事虽然不用他们操劳,但是特别重大的事项必须经过他们的同意才可以执行,现如今,因为靳向东的独断专行害得这次损失惨重,他们怎么能坐视不管?!
靳平山全程板着脸,靳向东倒仍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
股东们不满,心中暗啐,“事到如今,还装给谁看!”
靳平山横扫全场一遍,定格在靳向东的脸上,问道,“你什么打算?”
这话也没责备他的意思,语气好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很好似的。
看得出来,这两父子在人前演戏演得很好。
“赔偿金由我个人承担,至于…;…;有人把股份卖出去这事,公司绝对不能容忍。”靳向东此话一出,如平地惊雷,炸得他们外焦内嫩。
这股东什么时候好说话啊?当然就是不用他们掏腰包反而还能赚的时候,听靳向东这么一说,他们自然放心,但是,因为这次的事件有人偷偷把股份让出去,这又不是什么大事,竟然就做出这种蠢事,难怪靳向东要拿某人开办。
“私自买卖股票一事,我们已经彻查清楚,那人现在已被我们踢出董事局,诸位觉得呢?”靳向东凌厉地扫射众位,全场鸦雀无声。
靳平山接着他的话茬说道,“诸位,如果你们瞧不起吉恩,那么现在就可以把手上的股票让出来,我不介意一人单挑大梁。”
这话里话外已说得分外分明,他靳家现在就算是缺少他们,也能把吉恩做得风生水起。
虽然要实现这个愿望不大可能,但靳平山的威武倒是把这些股东吓得魂飞魄散。
天嘞!明明该是他们父子无话可说的时候,现在却是他们自己惹得一身骚。
只怪他们本事过大。
股东们个个无话可说,也说不过他们,只得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走出去,留下他们父子。
会议室的气氛比刚刚还冷上几分。
靳平山扔过去一封信,里面装着一张支票,“拿去填上那个空缺。”
靳向东傲然地站在原地,看都不看,“我自己有。”
靳平山一听很不满,“放屁!你以为老子想拿出来吗?还不都是你这兔崽子害的。”
“既然不想拿,干脆别拿好了。”他硬气道。
“硬气?我看你怎么硬?!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的窘况,以前你怎么张扬都好,别人都不敢拿你怎么样,可你别忘了,现在还有一个方烨华,他巴不得你出现一点纰漏。”
靳向东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你不用老是提他来刺激我,我告诉你,我不会输。”
“哼!你还装傻吗?还是以为我傻了,谁不知道你现在除了赔偿违约金,还有一大堆烂摊子等着收拾,你那些答应以一折的售价提供给衣舍的滞销珠宝,现在怎么做?”靳平山指着他,“我还不知道你做事这么有效率,你都不经过脑子想的吗?这一批珠宝做好,我们要浪费多少人力物力和财力?!这么孤注一掷对你有什么好处?”
靳向东没有回他,愤愤然离开现场。
易安战战兢兢地踏进他的办公室,听他说,“滞销的珠宝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