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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久可是眼见过别人被掌嘴到皮开肉绽,生生一张小脸硬是被竹板给毁了。所以即便是前世,她也只犯过一次这样的错误,就是被二姨娘赏给大少爷的时候……
“抬起头来。”这声音极好听,软软糯糯的,透着一股子江南那带的口音,和老夫人一模一样。虽然这声音的主人已经在极力掩饰了。
阿久缓缓抬起头,视线停留在二姨娘的下巴处,面色冷静异常,不慌不乱,丝毫没有见到主子们该有的胆怯。比起手脚发颤的崔嬷嬷还要镇定几分。
许氏的眼里带着赞许,声音却不由得冷下几分,“你不怕我吗?
阿久蹙起眉头,故作茫然道:“夫人如此温和,声音犹如黄鹂出谷一般,奴婢为何要怕?”
扑哧一声,玉钏儿笑了出来。许氏身边的青衫少女却厉声道:“大胆!你怎可拿那黄鹂鸟与夫人相提并论?!”
是啊,阿久这话说的极其不合规矩。黄鹂鸟是被人赏玩的东西,拿堂堂薛府二夫人和它相比岂不是折辱了?
可许氏却出人意料地没有生气,眼神里透出了一丝惆怅,面上却噙起了笑容,笑着打断青衫少女,“宛碧,你太计较了。她还是个孩子呢,别当真吓到了人家。我看她却是个难得实诚的……”这句话有多久没有听到过了,自从她坐上这个当家主母的位子,便与老爷越走越远了,原来自己竟是那般怀念从前的日子……
许氏忽如其来的多愁善感,宛碧自然是不知道的。她乖乖闭上了嘴,继续站在许氏身后,为她轻轻按揉着肩膀。可从小便陪在许氏身边的刘姑姑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那双含泪的凤眼不自觉多看了阿久几眼。
许氏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任谁也看不出她此时究竟是否欢喜。几个一等二等丫鬟都不敢开口说话,刘姑姑却在这时将阿久拉了起来,柔声道:“别傻跪着额,快起来吧。夫人问你什么如实作答就好了,不必紧张害怕。”
她哪只眼睛看见自己紧张害怕了?阿久的心里平静极了,再见到曾经恨之入骨的仇人,她甚至比想象中的还要平静。或许是见到过她狼狈至极的样子,或许是曾亲眼见到她人头落地。总之阿久真的是很平静。
不过她还是给了刘姑姑一个感激的眼神。从日常的一举一动便可以看出刘姑姑对二姨娘有多重要,两人之间的心意相通没有个十年八载是绝对磨合不出来的。也绝对是她们这些小丫鬟所取代不了的,就连身为一等丫鬟的宛碧也不行。
许氏默不作声地看了阿久一会儿,随后才开口问道:“你和春桃的关系好吗不跳字。
想了想,阿久答道:“夫人请恕奴婢愚钝,想不通夫人口中的好是什么含义。”
那副皱着小眉头,冥思苦想的样,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许氏的唇角勾起,不由得将阿久与老实巴交这几个字画上了等号。这样一个不藏奸的小丫头,在薛府里显得尤为可贵。
许氏挥了挥手,示意宛碧停下按着额头的手。眼里透着好奇之色,笑着道:“那便先说说在你眼中何为好吧。”
阿久扭头看了春桃一眼,却见到后者的面色有些尴尬……
也难怪,她和春桃之间别提好了,哪怕连和平都算不上。春桃应该很害怕自己会摆她一道吧……
可她现在除了站在春桃这边,别无他法。还不能让别人觉得她在刻意讨好,或者是畏惧春桃,更加不能说出一些超出十岁孩童所能说的话……
思及此,阿久不禁觉得有些头痛。还好她的年龄尚小,说出口的话只会让人觉得有趣,而不是烦感。只能装乖卖傻了。
阿久真的是一副细细思考的模样,眉头越锁越深,却换来二姨娘越来越大的笑容。原本被吵醒的坏心情似乎也忘记了,满怀期待地等着那个冥思苦想小丫头的回答。
阿久挠了挠头,有些气馁地开口道:“好吧,既然夫人允许奴婢在您的面前胡言乱语,那奴婢特就不客气了。首先,奴婢与春桃的关系并谈不上好,前几日奴婢还被春桃推了一把,昏迷了许多日,今日才刚刚醒来。所以奴婢心里也不是没有怨的。”
这一番话说下来,春桃彻底慌了,她挣脱母亲的手,想上前去解释,却被刘姑姑一把拽住,用眼神喝止了她的行动。待春桃老实下来后,才饶有兴致地继续看向那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小丫头。
阿久顿了顿,又接着道:“可是奴婢今日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春桃和春荣睡在了我的床边。而且她醒来的时候眼圈通红,明显是熬了夜也哭过的。所以……所以奴婢心里的那一点怨也没有了。不瞒夫人说,若不是春桃,奴婢也没有机会在床上休息那么多日。虽然头上受了点伤,但也算歪打正着吧!呵呵呵……”
谁会不喜欢一个心眼实诚,善良、宽容且又容易满足的孩子?
阿久这一番看似掏心窝子的话,就明明白白地传达了她是这样一个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与春桃的关系并不好。这是外面那三十个小丫鬟统统可以证明的,所以就算追究起来,也不会有人怀疑自己。她实在没有道理去帮春桃。
许氏静默了一会儿,随后看向立在一旁的玉钏儿,吩咐道:“将春荣和春菊带进来。”
本来下等小丫鬟们的事她一个当家主母是不应该理会的,可翠儿从来也不求她什么事,今儿若不是有人动了她的心尖儿,那她万不会在自己面前抹眼泪的。
也罢,反正这府中的日子也是无趣,她便做一次老爷,审一回堂吧……
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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