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天闻言嗤笑了一下,开口道:“你倒是真巧,现窟窿你可对谁说起过?推的到是很干净么。这个暂且不说,那你又为何趴倒在屋外的花圃中?花圃中的指印只有九根半,怎么你还要狡辩么?”
“这,这是小人的银子掉在了花圃里,所以小人去花圃里找银子去了。”
李鸿天没想到这贾有得居然到现在还不交代,是以,他突然开口道:“那么染血的衣服呢?你又作何解释?”
“衣服是我流的鼻血。”顺嘴说完这话的贾有得忽然觉得不对,那衣服他明明烧了,又怎么可能有鼻血。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勉强的镇定下来。
“哦,那你将衣服拿出来,让大家看看,是不是你的鼻血想必一看可知吧?”
“这,衣服洗了。”
“来人,传贾府浣衣的佣人。”
“不,不用了,衣服是草民自己洗的。”
李鸿天听到这话,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好大的狗胆,事到如今还敢狡辩。来人,上刑,夹棍。”
“不要啊,王爷,王爷我真的没杀人。”
但此时贾有得话还有人信么?当无数的巧合汇聚在一起时,那么巧合也许就是事实。
随着夹棍的安上,贾有得还想坚持着不承认。然而,这样的刑罚没几个人能扛得住。不过十数秒,满头冷汗的贾有得就招供了。
看着贾有得的招供,李鸿天不屑的开口道:“早知如此,何必坚持。早点招供,你也不用挨着苦楚,你好,我好,大家好。现在说说你的作案经过吧。”
“是,是这样的。我从小一直爱慕妹妹,但因为家庭和律法,我不得不放弃。直到我因为妹妹而被招到贾家做事。一开始我并没有多想,心中虽然有对妹妹的爱慕,但我依旧将之藏到了心底,直到后来我现妹妹并不快乐。”
“表妹虽然是老爷明媒正娶的大老婆,但没有家室背景的妹妹,并没有太大的说话权利。待老爷找了二太太和三太太的时候,甚至两个小表砸也欺负起了妹妹。老爷的放纵让妹妹终日沉浸在痛苦中,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打算给妹妹幸福。后来我成功了,妹妹意乱情迷的情况下接受了我。”
“本来一切都很好,前几天我想妹妹了,就去找她。没想到老爷在,看到这里我虽然心中不满,但也知道老爷才是妹妹的丈夫。然而,就在我要退走时,青狐突然跳了出来。看着他将老爷和妹妹打昏后,我停了下来。我看着青狐洗劫了老爷的财产往外走的时候,我本能的藏了起来。也许是怕被杀,也许是怕别的。总之我藏了起来。然而,当青狐离去后,我心中的邪念却起来了。”
“表妹欢好时的样子不断浮现在我脑海,现在二人又晕了,所以我抓住了这个机会。然而,也正是这个机会让一切都变得不可挽回了。当我出来的的那一刻,我突然现老爷开始睁开了眼睛。那一瞬间,我吓坏了,根本没来得及思考,就做出了本能的事情。当我彻底清醒过来时,老爷已经死了。。。”
不等贾有得继续往下说,李鸿天忽然开口道:“你说你直接动手杀了你们老爷,但为何你们老爷在跪在床中央的地方死的?”
贾有得闻言一愣,随即开口道:“王爷果然明察秋毫。老爷是刚醒,还没来得及缓过神,他刚刚爬起身来,我已经从身后反手拉断了他的脖子。”
李鸿天闻言点了点头,再次开口道:“那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何会随身携带一个匕之类的凶器?”
贾有得闻言忽然沉默了。而直到此时,一旁自语中的贾氏,声音才传了出来。
“你答应我不杀他的,你答应过我的。。。。。。”
如此一句话不禁让李鸿天听到了,还有一些贾氏身旁的衙役。至于民众,他们虽然距离贾氏比李鸿天近,但是没有内功修为增幅的他们,很难听到贾氏的自语。
“很好,没想到还是蓄意谋杀。好了,大致情况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你们还有什么要辩驳的么?”
沉默,短暂的沉默之后,贾有得开口道:“王爷,这件事都是小人一人所为,妹妹她是无辜,能否请你放过我妹妹。”
无辜?李鸿天嗤笑一下,开口道:“她和你偷情前可曾死了夫婿?师爷,告诉他女子私通该当何罪?”
“回王爷,女子私通当充军妓。”
“听到了?既然律法如此规定,那就这么办吧。”
其实女子私通他人,这罪可大可小,不要说民间,就是皇室也有不少。未来的武则天,杨玉环,甚至太平、长平、安乐等公主更是如此。至于男的那就更乱了,尤其是他那个老爹,简直把常人能想到的都做了。但既然是公审,那么自然要清官直断,加上他们私通到居然杀人,怎么也不能原谅。
“不要,不要啊,王爷。求您赐死民妇吧,求您了。”
说实话,充军妓这种事情李鸿天其实是不想做的。但唐朝的律法就是如此。不过既然贾氏想死,他倒不是不能成全她。是以李鸿天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既如此,本王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选择死亡还是充军妓都由你自己选择。”说完这话,李鸿天再次看向贾有得,轻喝道:“案犯贾有得,私通其妹,杀害其主,证据确凿,罪无可赦。于三日后菜市口问斩。”
听到李鸿天的话,贾有得虽然明知是这个结果,但还是忍不住瘫软着坐倒在地。
李鸿天并未去管贾有得,而是对着青狐开口道:“青狐,你贞观历十二年,盗窃杭州城富苏展元家。贞观历十二年末,再次作案,盗窃苏州大富王仁贵家,一役盗得金银,银票约五万两。贞观十三年,。。。。。。至今,你已盗窃二十二户大户人家,所得金额近百万,你可认罪?”
青狐早在投降之时就想到了结果,是以他闻听李鸿天宣读的罪名也只是承担了下来。淡然的开口道:“回王爷,青狐认罪。”
“很好,你涉案金额高达百万,所以本王判你秋后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