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酒?一个女子为何想独自喝酒?甚至不需要人作陪?还是说,其实她当时也在?
“当时你在么?”
“我并不在。吩咐了春梅她们之后,我就回去休息了。因为昨日舟车劳顿,我有点累了。”
听到这里,李鸿天点了点头。应该就是这样了,不然的话,那割掉的峰蕊、满身的伤痕和那被贯穿内射的下体又是怎么回事?
“那你们昨夜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么?”
“没有,殿下。昨夜外面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声音传来。”说话的声音依旧是小红,春雨哽咽的声音说起话来并不是很方便。
听到这里,李鸿天更是皱眉,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开口道:“和你们同来借宿的两个男人在哪里?”
程英松了一口气,开口道:“孙胜和杨明在对面的院子里。”
李鸿天顺着程英所指方向看去,那里确实有个院子,两个院子相隔不过数十米,不过是十数个呼吸的事情罢了。
“多谢程家小姐,你们好好休息。春梅你和我走,若是有事我还要询问你。”
听到这话,春梅不敢反驳,而且若小姐的事情不解决,她回去也是要被打死的。是以春梅赶忙跟上了已经起步的李鸿天。
而李鸿天还在思考着,和凶手斗智斗勇远比打一仗更累。他当先走到周明月旁边,看着激动的周明月,先她开口道:“明月无聊么?若是无聊就让向武带你出去走走。”
周明月闻言有些急了,焦急的开口道:“表哥,我不无聊,我想跟着你。”
李鸿天也不是说真赶周明月,只是怕她吓到罢了。
“表哥并没有。。。唉~就是怕吓到你罢了,算了,你还是在这里等着吧!”说完李鸿天拍了拍周明月的小脑袋,不等周明月开口,已转身离去。
周明月松了口气,她并不怕等,只要能和表哥在一起就好,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看着表哥离去的背影,周明月喊道:“表哥加油,你是最棒的!”
正在前行的李鸿天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只是伸出手摇了摇。下一秒,他已经再次走向对面的院子了。除了程家人,这两个才子也是嫌疑重大。但就在这时,李鸿天突然开口问道:“昨夜你们拿的酒菜,有几副碗筷?”
春雨闻言一愣赶忙开口道:“回殿下,是两副。”
听到这话,李鸿天瞬间收住了步子,转身快步走向张元芳住的屋子。虽然不知道李鸿天在做什么,但春雨无奈,也只能紧紧跟着。
李鸿天根本就没管春雨怎么想?他进了屋子后,当先看向桌凳。除了那个坏掉的桌凳外,仅有一个好的桌凳。看到这里,李鸿天对着捕头开口道:“可找到了凳子的线索?”
捕头闻言神色一苦,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就找到了?但他还是开口道:“对不起殿下,我们还没有找到。”说这话时,捕头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然而训斥声却迟迟未到。
李鸿天此时的心思并不在捕头身上,他早已将桌边的两张靠椅搬出,开始细细的摩挲着。突然,他摸着椅背的手忽然一顿,然后才继续摸下去。待摸完这第一张椅子,他心中已隐隐有了答案。但他还是再次摸向第二张椅子。
摸完第二张椅子的李鸿天,这才对着一旁好奇的李秀宁开口道:“姑姑,我想,张元芳就是在这张椅子上死的。”说这话的同时李鸿天指着第一张椅子。
幽灵闻言更加好奇,看着李鸿天开口道:“鸿天为何如此说?”
李鸿天这才走到第一张椅子靠背那,解释道:“姑姑你摸,这张椅子背面有个不明显的凹。若是肉眼观看很难看出来,但摸的话还是能有一点点感觉的。”
李秀宁闻言还是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她还是顺着李鸿天的意思摸了摸。果然,以她武者的敏锐,确实察觉到了那个不明显的凹。但李秀宁却不知道李鸿天要说的是什么。就在这时,李鸿天开口道:“刚我问过死者张元芳的侍女春雨,她说昨夜的酒菜配备了两副碗筷。但这里却只有一副,所以我猜测昨夜还有一个人在张元芳的房中。”
“我这么说并非没有根据,一是房间窗子紧闭,二是房间少了一副碗筷。而且,那人应该是张元芳的旧识,应该关系还很好,否则张元芳不会再亥时之后还让对方进屋子。至于为何杀张元芳还不知道,但他应该是踩着这张椅背将张元芳绞死的。麻绳两头回缠,随后一拧一拉。”
听完李鸿天的分析,捕头略带不解的开口道:“可是不对啊?若是这样,死者身上的伤痕和下身的那些又是怎么来的?难道贼人还**不成?”
**可是最变态的事情了,比奸杀更让人不能容忍,仅仅只是想想都会让人觉得变态。但这个李鸿天也解释不了,只能提出一个猜测。
“这桌酒菜送来的时间是子时之前,这在丑时之前有一个时辰以上的时间。这段时间内,要发生什么都是可能的。不排除二人私定了终身,她的闺蜜程英说她想喝酒,而她的侍女却说她从不吃宵夜。这桌上的东西虽然没吃多少,但也绝对超过了一个女孩子的夜宵量。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大胆假设,今日本是二人私定终身的日子。但不知为何,二人云雨过后,另一方突然起了杀心。当然,这只是一个推理,大家应该多想想,然后小心求证。”
听到这里,李秀宁和捕头对李鸿天的推理佩服的异常。尤其是捕头,亏他先前还想会不会判了冤案,冤死了哪个替罪羊。想到这里他有些愧疚,但这事还是烂在肚子里的好。
这时,李鸿天转头对着春雨开口道:“春雨,同行男子里,可有你家小姐的情郎?”
春雨听到这里,却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鸿天看到这里,不解的再次开口道:“怎么?不好说么?”
春雨这才为难的开口道:“二位公子都是我家小姐的追求者。但我没听我家小姐说过选择了谁,这事春雨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