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倪荫在装傻,眨着眼睛,“现场那么多双眼睛瞅着呢,我能拿什么啊?”
骆逸南瞅着她,倏地按住她的手,掐着她的手腕把手举起,朝她手里捏着的东西瞅一眼,“这是什么?”
倪荫面不改色,“会员卡。”
“谁的?”
“郑强的。”
“怎么在你这儿?”
“他交给我的。”
“在哪?”
“看守所。”
骆逸南睨着眼睛看这女人,她镇定自若得好像在哪修练过似的,就算是她真犯了事,那也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还不用打草稿!
他二话不说就把会员卡从她手里抽走,转而揣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倪荫怒了,“那是我的!”
骆逸南扫她一眼,又收回视线,冷漠纠正:“是犯罪嫌疑人的,我有权做为证据提取并保存。”
“……”
倪荫恨恨瞪着他,起身就走,骆逸南侧过身子,背抵着吧台盯着她的背影。
话不投机半句多,与其和他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去找线索。
可倪荫一抬头,发现小张不见了。
找了一圈不见人她急了,掏出手机打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这时,她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扭头就朝卫生间方向走去。
卫生间是男女共用的,进出的都是男人,倪荫黑着脸大步走进去,对面有两个男人站着小便,她扫一眼就拐进左侧的卫生间隔断。
隐约,能听到急促的喘息,和肉与肉的撞击声。
眉间拧成了一道深深的褶印,她直奔过去抬手用力砸门,“开门!”
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