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国外那些同学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都在网上联系,最近好几个同学跑来问她在忙什么,怎么没消息了。
结婚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告诉国外的朋友和同学,直接结了婚,结婚后忙画室的事情,更美机会联系了,大家都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时差,各自都有各自的事情。
阮乔的思绪飘远,忽然问:“陆野,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恩?”
“就想问问。”
“女孩担忧的比较多,男孩随便养。”陆野的手扣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如果是女孩子,我会保护好她,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两人靠的很近,阮乔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沉稳有力,令她觉得有安全感。
这安全感,是遇到他之前从来没有过的。
“也不要跟我一样,很小的时候就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求学,那样的人生,她不必拥有,也不用走我的老路。”
她声音轻轻的,却一下又一下非常重的击打在他胸口上,让人心疼她,尤其是陆野。
陆野蹭了蹭她脑袋,喉咙一紧,上下滚动了几下,说:“好,不会。”
……
第二天,警察很快开始对贺承进行传唤调查。
贺承去了警察局,一开始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部否认,他说:“我不承认这些无须有的罪名,什么叫我限制阮乔的人生自由,明明是她找我叙旧,我们俩是老相识了,认识很多年,我不小心撞到了她的车,看到是她,我也吓了一跳,然后说一起吃个饭聊聊,叙叙旧,她答应了,不过她当时喝了酒,站不稳,我扶了她一把而已,这也犯法?”
警察说:“就算按照你说的这样,监控上显示是你拽着她的手腕,强迫拉着她进了会所的包间,她有明显反抗的举动,这点你怎么解释?”
“那得问她了,跟我没关系,而且是她自己自残,跟我没关系,没有的罪我是不会承认的。我还要投诉你们,滥用执法权。”
警察:“如果不是受害人报警,我们不会立案调查,现在还在调查阶段,希望你能配合。如果不是你做的,也不会平白无故冤枉你,如果你对我们执法有意义,可以行使你的权力,不过我们也要按照实际情况进行调查,接下来的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告知。”
接下来,贺承的态度不算配合,甚至要求请他的律师过来谈,他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不承认,包括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阮乔在医院休息,没有什么问题了,第二天就安排出院了。
陆野请了假过来接她回家,路上接到了警察打来的电话,说贺承全盘否认,甚至说是阮乔陷害的他,因为还没有掌握实质性证据,警察不能拘留他,于是暂时放了他。
陆野挂了电话眉头紧锁,又给谁发了一条信息,这才放下手机。
阮乔看他皱眉,问:“怎么了?是警察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还在调查,别急。”
阮乔有些犹豫:“贺承很狡猾,而且这伤是我自己弄的,他对我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想抓他也难。”
陆野腾出手来握住她的手,捏了捏,似乎是安抚她低落的情绪,说:“别担心,我会处理好。”
阮乔点了点头,心不在焉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看。
……
虽然警察那边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可以定贺承的罪,但是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贺承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大门口围了很多记者还有摄像机,见到贺承出来,一窝蜂拥了上来。
谭雅卓的车停在路边,她给贺承打了电话,让他直接过来上车。
贺承一边应付媒体,一边找机会上了谭雅卓的车,很快就甩掉了一窝来的媒体。
谭雅卓开着车很快离开,路上,她说:“看来你是不打算继续做这行了,怎么,是要回家继承家产了?”
她这话,嘲讽意味明显。
贺承勾嘴角冷笑:“我是没关系,就是那对赌协议,你要是能自己搞定我也没意见提在解除合同。”
他的经纪约是五年的,还签了三年的对赌协议,要是没有完成预定盈利目标,就要倒贴钱给甲方。
谭雅卓说:“贺承,自打签了你,我一直尽心尽力帮你规划工作,谈代言撕番位,几乎是动用了最好的资源都在捧你了,只不过你不是个安定的主。有了点小名气开始耍性子,我知道你家庭条件好,来这行大概也只是玩玩,最后还是要回家继承家产的,但是贺承,合作一场,我希望你有契约精神,即便不为别人考虑,也得为你未来的发展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