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看看你!”我低声的和宗政皓说道。
他身上的伤口让我触目惊心,他上半身赤裸着,全身都是鞭痕,每一道鞭痕都深入皮肉,血红的皮肉都翻出来了,身上被血浸透了。
我心头一阵阵的发疼。
“疼吗?”我实在不忍心看他身上的伤口,伸手想要碰他的伤口,但是手却悬在半空最后垂落了下来。
“看完了,走吧!”凌子尧朝着我冷声的说了句。
我背对着凌子尧说道:“你要药吗,我要给他上药!”
凌子尧蹙眉沉声的说道:“隽娘,看来你是想要在这里陪着宗政皓!”
我抬头朝着凌子尧说道:“是啊!”
凌子尧轻哼了一声,然后丢给我一瓶金疮药,然后转身走了:“既然你想要陪着宗政皓,那就留下陪着他吧!”
宗政皓蹙眉看着我低声的说道:“你何必呢!”
我捡起金疮药示意他别动:“我们是夫妻,难道我不应该陪着你吗?”
他听到我的话眼中闪过一抹怪异的情绪:“你不是隽娘!”他冷声的打断了我。
我给他上药,倔强的朝着他说道:“我现在就是隽娘,陪着你应该的!”
他转身伸手打掉了我手里的药,冷声的说了句:“我是不死人,死不了的!”
他的话让我惊愣的抬头看向他。
“宗政皓,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那么爱隽娘!”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低声的问了句。
他没有回答我。
我暗自叹了口气,然后不说话了,直接低声的说道:“算了,你靠着我靠会儿吧!”
宗政皓居然真的把身子靠在我身上,虽然没有说话,但靠在我胸口。
我看着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心中实在无法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明可以不把兵权交出来,却就这样轻易的交了出来。明明可以不束手就擒,他却就这样被关入大牢。明明可以不这样被折磨,他是摄政王啊,却任凭他们鞭打。
我不知道宗政皓心底到底在想什么。
我知道他根本不在乎那个皇帝的位置,我也知道他根本不屑宗政忧。但是为什么却还是维护着宗政忧。
宗政皓似能听到我心底在想什么,靠着我低声的说了一句:“我从来没有维护他,我维护的只是这个江山。如今人,他既然想要这个江山,那我就给他!”
“他根本做不了皇帝!”宗政忧没做皇帝的本事我都看的出来,宗政皓不可能看不出来。
他轻声的笑了笑:“可是宗政家就他一个姓宗政的了!”
我低头看了他一眼:“你呢!”
他突然冷漠的笑了起来:“宗政家从来没有承认过我,一个没有心跳的孩子,一个连血都是冷的人,不是魔鬼是什么!”
这一瞬间,我看着宗政皓平静的面容,我心中是心疼的。
不管他到底是不是鬼胎,终究不是她的错啊!
“宗政皓,不管你是什么,都是我的丈夫!”我沉声的和他说道。
宗政皓靠在我胸前的身体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