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老爸年纪大了,可禁不起这么折腾!
魏禾闭上眼,伸出长着倒刺的小舌头舔了下秦钰的虎口处,心里偷偷把秦钰骂了几百遍。
原以为秦钰只是逗逗自己,没想到竟然来真的,魏禾气的肺都要炸了,恨不得当初没有救过他。
“舔男人手可不是好习惯,小禾你矜持点儿。”这次,秦钰没有低声耳语,而是嚷嚷出声。
前面负责领路的管事和秦恒都听的清清楚楚。
领路的脚步一滞,差点儿摔了个跟头,秦恒倒是不以为意。
“哥,猫舔你是帮你洗澡,表示亲昵。要么就是在你手上留下气味,宣誓主权和领土,表示你是她的铲屎官,不许别人觊觎。”秦恒一本正经给秦钰科普,在那装大尾巴狼。
秦钰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哦,小禾舔我的手……是为了表示亲昵,顺便告诉别人我是她的,不许别的女人觊觎。”
污,污,污……秦钰这人,整个就是大写的污字!关键,他跟谁污不好,非要跟一只猫污,魏禾将猫脸埋在毛绒绒的爪子里,觉得猫脸真是丢光了。
领路的管事脚步又是一滞。
秦恒嘴角抽动,总觉得秦钰的话哪里不对,具体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最后只是哼哼呀呀地敷衍说:“可能吧,呵呵,呵呵。”
自作孽不可活,秦钰这样作死下去,早晚被人当成蛇精病!魏禾想好了,大不了破罐破摔,又不是没一个被窝睡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倒是秦钰,成天跟只猫调·情,在别人看来就是精神病,害猫终害己啊。
回到家,魏广业看到魏禾安然无恙,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只是看向秦恒的目光多了几分不待见。这也难怪,秦恒答应魏广业天黑前带魏禾回家,结果到家都快半夜了,魏广业怎么能不着急,不生气?
秦恒赖在秦钰家里不走了,魏广业虽然不大高兴,却也说不出什么,毕竟,秦恒是秦钰的弟弟,秦钰又帮着秦恒说了不少好话,秦恒认错态度也十分诚恳。
“魏叔,我错了还不行吗?大不了罚我跟小禾睡猫窝!”秦恒拉着魏广业的胳膊,可怜巴巴。
结果魏广业还没说话,秦钰不高兴了:“小禾虽然是只猫,但你说话也要注意点,毕竟,小禾是母猫。”
秦恒瞠目结舌表示无法理解,魏广业频频点头表示十分赞同。
魏禾斜眼看向秦钰,心想这货真是不要脸,既然知道自己性别女,怎么还拉着自己一起洗澡一起睡?他怎么不注意点儿呢?
魏广业忽然看向秦钰:“小秦,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提醒提醒你,小禾毕竟是……母猫,你洗澡睡觉什么的,最好也避着她点儿!”
魏禾听了,心里可算舒服些。
幸好老爸还能想到这一点,没被秦钰忽悠傻。
秦钰似乎没想到魏广业会将矛头指向他,站在那里愣了一下,随后便笑了:“魏叔,我跟秦恒不一样,我跟小禾一起睡是怕小禾着凉,帮小禾洗澡也是我应该做的。我把小禾从路边捡回来,当然得好好照顾她,不抛弃不放弃,做个好主人。”
呦呵呦呵!真是巧言令色,厚颜无耻,他明知道猫就是魏禾,魏禾就是猫,还装出一副全然不知,一心为宠的好主人样,真是没下限。
然而,说再多也没用,老爸信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算了,是我想多了。”魏广业好似豁然开朗,拉着秦钰的手说:“小禾交给你,我放心!”
魏禾捂脸,老爸这性格,没被传·销团伙骗走真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