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墨镜的男子,其面庞之上毫无波澜起伏,神态显得格外镇定自若,仿佛输掉的那些数额不菲的钱于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而我,则紧紧地将刚刚赢得的筹码攥在手中,目光再度聚焦在牌路上,内心暗自思忖着接下来的策略。
新的一轮已然开启,周遭那些“棒槌”的嘴里不停地宣泄着咒骂之词,然而这丝毫未能干扰我的注意力。
我全神贯注地观察着牌桌上的局势变化,随后毫不犹豫地把筹码下注在了闲家的对子之上。
这一回合,庄家选取了损失最为轻微的打法。
如此一来,能够让闲家获胜,更能够消除那些棒槌们的顾虑。
周围的棒槌们目睹我梭哈押注闲家对子之后,不由自主地对我多投来了两眼关注的目光。
不只是棒槌们,就连荷官在看到我梭哈闲对的那一刻,双眼微微眯起,开始上下打量起我来。
显而易见,这个荷官已经开始留意到我了。
我和荷官对视了一眼,然后朝着他微微一笑,内心毫无波澜,这就是实力赋予我的自信。
下完注的棒槌们,立刻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看这路数图,接下来肯定还是庄赢!”
一个人言之凿凿地说道。
“你放屁,明明是闲!”
另一个人毫不客气地反驳。
“你们都错了,你看庄对多少回合没出了?这回包出的!”
又有人激动地大声争辩。
“。。。。。。”
周围叽叽喳喳,各种讨论声层出不穷,如同闹市一般嘈杂。
随着下注时间截止,荷官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似乎包含着疑惑与探究。
然后,他缓缓地将牌翻开,在这个过程中,有的赌徒紧张得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紧张观望,额头上青筋暴起。
而有的则是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呐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