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啊!你想想,学徒工都能领二十块,比轧钢厂高两块呢!工作怎么可能便宜。”
“您这话不对,我都打听了,构件厂的劳动强度比轧钢厂高多了。”
敢情阎解成也不是初哥,该打听的都打听了。
“谁说的?都是敲敲打打,累能累哪儿去,别听他们瞎说。”
“再说了,构件厂过两年要扩建,到时候你也出师了,说不定还能带俩徒弟,工资不也水涨船高嘛!”
阎埠贵跟杨庆有似的,眼见不能以理服人,便开始画大饼。
可是,阎解成不想吃。
院里这么多轧钢厂的职工,工厂晋升的那套体系他熟得很,一级工想带徒弟?
做梦去吧!
“您甭说那些看不见的,我就要眼前的实惠,您就说还六百行不行,行,我明儿就去上班,不行,我不去了,您爱咋咋地。”
此话一出,气得阎埠贵脸红脖子粗,兔崽子是真狠,张口就是二百。
那可是他四个多月的工资。
一想到未来少挣两百块,他就心肝疼。
不过。。。。。。。
阎埠贵瞬间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你个白眼狼,是一点也不体会爹妈的辛苦。”
“这样吧!给你降一百,还七百就成,你呢!每月再多给家里交两块钱伙食费。”
每月两块,四年共96块。
还行,才赔四块钱。
“不成,我就出六百,多一分都不掏。”
阎解成心里认定老阎同志吃了差价,压根不肯松口。
“你这孩子,咋这么认死理呢!过几年你弟弟妹妹们也得找工作,我和你爸得帮他们多攒点。”
三大妈适时张嘴,上来就给阎解成扣了顶帮助弟弟妹妹的大帽子。
阎解成瞥了眼躲在里屋的弟弟妹妹,那叫一个无语。
您说这话不亏心吗?
老二今年11,老三今年十岁,最小的解睇才八岁。
等他们上班。
哼哼!
“您甭说这个,他们学习好,用不着买。”
说完,他心里还加了句:就是买我也不出钱。
眼瞅着阎解成油盐不进,阎埠贵丧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