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勇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那还不快走,再待下去,一大爷肯定让咱去借板车送光天去医院,我可没钱垫医药费。”
好家伙,还有这种套路?
杨庆有当即不再挣扎,跟着冯勇撒丫子跑路。
刚走出穿堂,便瞧见阎埠贵搁家门口东张西望,找人的样子。
“三大爷,您干嘛呢?和望夫石似的。”
冯勇开口就是大招,气的阎埠贵回头骂道:
“小勇我看你是欠削了,想挨揍直说,三大爷成全你。”
冯勇咧咧嘴,冲阎埠贵鞠了一躬,回道:
“三大爷,我错了,您别生气。”
“哼!”
杨庆有才不会自找没趣,冲阎埠贵喊了声“三大爷好”,便自顾自离去。
回家后,杨庆有和冯勇刚热上骨头汤,便听见外面一阵喧哗声。
透过门缝往外瞧,果真和冯勇说的一样,贾东旭跑着去借板车,后面还跟着许大茂,耷拉着脸,嘴里骂骂咧咧的,一看就是被拉了壮丁。
垂花门下还站着几个前院刚下班的老爷们,嘴里叼着烟,冲着后院的方向指指点点。
两三分钟的功夫,大部队浩浩荡荡的从穿堂走出来,打头的是后院的牛师傅,背着几近昏迷的刘光天,其身后是易中海和后院周师傅,俩人架着刘光福。
然后才是看热闹的人,跟后面叽叽喳喳的,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杨庆有盯着门缝看了半天,直至板车出发,吃瓜群众散伙,也没瞧见慈父和慈母的身影。
不由得心生感慨,有这样的爹妈,还不如趁着年轻,跑了得了。
“杨哥,别看了,没多大事,死不了。”
冯勇也是心大,完全不理会外面的热闹,盯着锅里的骨头流口水。
杨庆有推开他,骂道:
“滚蛋,口水都滴锅里了,你恶不恶心。”
“嘿嘿。”
“嘿嘿个屁,你怎么知道死不了,我可瞧得真真的,光天耷拉着脑袋,一点反应都没有,嘴角还沾着血。”
冯勇满不在乎的点上烟,回道:
“瞧您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光天上初中前,有次闯了祸,那打的比现在惨多了,血刺呼啦的,一大爷拉都拉不住,我们都以为人没了,您猜怎么着?床上躺了一个月,硬是没耽误上初中,他命硬着呐!”
我艹。
打不死的小强?张飞转世?
杨庆有只能感慨,老刘家不生凡人,挨最毒的打,做命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