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
就在段飞心中想着猫和老鼠,准备着和白发老头狠狠较劲的时候,忽然嗅到一缕幽香,沁人心脾,忍不住在心中大声叫好。
此时,他身处险地,又被点了穴道,命在旦夕,本来闻到什么味道都应该提心吊胆,大叫不妙才对,然而,此时他豪气干云,已经完全豁出去了,
管你使毒烟,还是用利掌铁拳,他均是泰然受之,毫不含糊,大有尽管放马过来,本少侠若是叫出半句求饶,就不是英雄好汉的意思。
毒药,利掌终是没来,如此这般嗅了一会儿,除了后背发痒,好像是有什么人在身后某处偷看他之外,并没有其他异状,不由暗暗纳闷,道:“怪了,怎么总觉得后背发痒,
是不是有人在后面看我?难道是白发老头?不对啊,白发老头身上怎么可能这么香?额,莫非,这里除了白发老头之外,还有其他人,而且还是女的!”
一念及此,段飞心中顿生歪念,腹中诽谤道:“嘿!你爷爷的,看不出这白发老头这把年纪了,还还老骥伏枥,老当益壮,尽然还有姘头!”
这倒不能怪段飞阴损,想那白发老头抢了他的清灵草,又不由分说的把他给捉到了这里,他心中自然十分气愤,自然是不可能会像好的方向想。
心中又道:“哎!世上的女人果然大都下贱,为了钱,为了权,为了名,就算对方貌丑如猪,也是能够笑脸相迎,笑靥如花,我段飞以后若是为这种女人而死,就太下贱了。”
他儿时长于妓院,见惯了风尘女子的迎来送往,露水姻缘,只以为天下女子尽皆薄幸,后来因缘际会,却也让他见识到一些真正有情有义的江湖女子,总算是没有断绝他结婚生子的念头。
这边,段飞后背的发痒感一直持续了许久,让他感到非常不自在,若不是穴道被制,他真的很想转过头去,看看这个喜欢背后偷看别人的人,到底是长得什么模样。
也多亏了段飞穴道被制,否则真让他转过头去,看见了那人的模样,一定会悲喜交加。
便在此时,忽听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便看见白发老头拿着一青一紫的两柄长剑,以及一大一小两个瓷瓶出现在他的面前,说道:“小孩,你看好了。
这两柄长剑虽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却也是江湖之中有名望之人所使过的兵器,任意一件都比你现在的兵器要好上数倍,足以抵偿清灵草的损失,你若愿意交换,就动一动眼珠。”
说完,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所言不虚,白发老头抽出青色长剑,段飞只见眼前一道清光闪过,接着便是铿的一声脆响,段飞忽然发现腰间悬挂的长剑一下子就轻了许多。
“我靠!”
虽说因为穴道被制,段飞没办法低下头去看腰间长剑到底怎么了,但仅凭重量的变化,段飞就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一股无名怒火顷刻间就涌上心头,若是能够瞪眼,他此时已经目眦尽裂!
“老乌龟,你竟敢把我师傅传给我的剑毁了,我段飞与你势不两立!”
心中无声的咆哮,眼中渐渐溢出真火,段飞死死的盯着眼前白发老头,恨不得能够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他自幼命运坎坷,出生之时便带有非常严重的疾病,因而被亲生父母抛弃,全靠身为**的养母无微不至的照顾,方才没有过早夭折,养母却也因此劳累过度,香消玉殒。
那妓院见养母去世,段飞又是一个病殃殃的废物,完全没有利用价值,就把段飞赶出了妓院,任他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可以说,如果没有周义武后来的雪中送炭,就没有今日的段飞,这份恩情段飞一直铭刻在心,致死不忘,所以在段飞的心中,那柄周义武亲传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