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越来越成熟,两个人坦诚相对。
周树说,“我是第一次。”
“我也是。”
周树笑了,“我信你。”
“你慢点。”
“嗯。”
一阵云雨,疼痛自是难免的。
周树虽然早上才刚经历了一次,可是这一次很不一样。他像是通关了游戏的第一层,感触颇深,浑身舒爽且精神昂扬。从今以后,他也是成熟的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再看易点,整个人有气无力,疼得不敢动弹,咬紧牙关。松开扯住床单的手时,胳膊都还在轻微的发抖,眼里满是委屈不甘的点点晶莹在闪烁。
她紧张地挪动屁股,直到看见了床单上那一抹令人期待的猩红色才终于哭出声来。那红色的范围并不算大,甚至比旁边自己妈妈涂抹上去的那块小多了,可是她还是好高兴。
她拉着周树凑近来瞧,满脸不知是委屈还是喜悦的眼泪,肆意在流淌。
周树心疼地搂紧她,又是亲了好几口。
等他俩重新整理好衣服,再走出房门时,局势已经完全逆转了。
周树先去洗澡,易妈妈给他拿了易家老大易兵的衣服给他穿。
等他洗完,易点也拿了换洗的衣服,进去洗澡。
农村里想要洗热水澡,需要提前烧好热水。
早上易妈妈处理鸡毛,烧了一些热水。周树要洗澡时,已经用得差不多了,现在易点又进去洗澡,热水肯定是不够用的,只能再烧。
易点明知没有足够的热水,干脆用冷水往身上不停地淋。越冷越要淋,越淋浑身就越冷,直到将她的眼泪再次逼了出来。
清醒过来的易点,感觉自己已经疯了。不知道在做什么,可是什么都已经做完了。她想要大叫,可是根本叫不出声音来,只能用沾了冷水的毛巾,捂着嘴宣泄。
很快冷水进到鼻子里,呛得她一阵“阿嚏”声。
“易点,热水来了,你开下门。”
门外是周树的声音。
也是的,妈妈要忙着做饭,大哥早已经去田里忙了,爸爸因为要留下来接待周树,所以才一直待在家里没出门的。
现在也只有这个人还会过来关心她了。
可是,他原本也不是自己非要选择的人啊,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易点想不明白,眼下也不等她想明白了,因为周树已经将热水从门缝里递了进来。
易点冻得嘴唇发紫,实在受不住了,赶紧兑了水,快速洗完澡。
等她走出来,周树立马迎了上来,将一件厚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易点瞬间感觉心里一股暖流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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