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尽早赶到傅岳身边,阮夏连箱子都没收,直奔高铁站。
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傅岳的手机不通,阮夏只好联系nile。
傅岳尚在应酬,留在酒店待命的nile驱车到车站接她。
听到阮夏说想给傅岳惊喜le十分配合地替她打开了酒店房间的门,并没事先通知傅岳。
阮夏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玩贪吃蛇,玩到左手大拇指指腹磨出了薄茧,才终于等到门处的响动。
半醉的傅岳打开门看到阮夏,直以为自己喝出了幻觉。
见傅岳怔着,阮夏扬起脸笑道:“惊喜还是惊吓?”
傅岳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发现触感真实,关上门吻了下她的眉心:“当然是惊喜。”
他的身上有酒气,阮夏却并不觉得难闻。
她贪恋地在傅岳怀中拱了几下,才舍得推开他冷哼道:“听到你说忙,还以为是天天开会看文件呢!原来是忙着花天酒地。”
傅岳揉了揉太阳穴,笑得露出了八颗牙:“我倒宁愿开会看文件……一整晚正事聊不到三句,还不好不给面子先走。”
“饭局上一定少不了美女吧?”
“女人倒是有,但没看出哪里美。”
“你没带助理一个人去,没人黏过去替你倒酒么?”
傅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了一下给她看屏保:“黏过来的几个都丑得没法瞧,一看到我女朋友的照片,不用我赶,就自惭形秽地自动离开了。”
傅岳的屏保是那日她剥石榴的侧影,他拍的时候她竟没发觉。
阮夏狐疑地挑了挑眉,用食指点了点他的心脏,笑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好糊弄?丑得没法瞧你会呆到十二点才回来?一定是nile不讲信用地偷偷通知你我来了……你心虚!为了哄我才临时换上的。”
“呦!被你发现了。女孩子还是傻一点可爱。”傅岳收起笑脸,解开衬衣纽扣,作势往浴室走。
阮夏原本是开玩笑,见傅岳竟承认了,难免负气。
她不愿被傅岳看出自己的在意,转身去冰箱里找冰可乐平气。
哪知冰箱门还没关上,阮夏就被追过来的傅岳拎起来丢到了沙发上。
傅岳整个人压了上来,捏住她的下巴板着脸教训道:“好话不听,非得找茬逼着我收拾你是不是?”
“疼!我千里迢迢来看你,你又对我凶。”
傅岳闻言立刻松了手,语气温柔地问:“吃晚饭了没?”
“吃过了。”
傅岳坐起身:“等我一下,我洗个澡换件衣服带你出去吃夜宵。”
见男朋友回头哄自己,阮夏的气焰反而更胜:“看到你就气饱了!何况坐了一下午车,我也懒得动。”
虽然知道她一贯是蹬鼻子上脸的性子,傅岳却觉得她连矫情的时候都好看:“那你在房间等着,我出去给你买,你吃的时候我躲厕所去不招你烦。”
阮夏笑着瞪了他一眼,嫌弃道:“你臭死了,快去洗澡。”
傅岳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阮夏已经躺到了床上。
见她一脸困倦,傅岳坐到她身旁,关上了电视机:“累了就睡,睡前躺着看电视玩手机的习惯太坏。”
阮夏最烦他啰嗦,只当没听到,翻了个身继续玩贪吃蛇。
傅岳又问:“你们学校没放假吧?”
“没有,翘课来的。”
傅岳戳了戳她的额头:“就不能稍微用点功?”
“我每天都坚持练琴,哪里不用功?我过来找你,是因为最近几天总是胡思乱想,就算不翘课,也听不进去。”
“胡思乱想?”
阮夏坐起了身,看着傅岳的眼睛说:“我看到娱乐新闻,知道司菲也在这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