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
傅岳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她晃了晃右手,咯咯一笑,先一步开门挪了出去。
她伤在脚后跟,只好踮着脚尖走路,走到楼梯口,傅岳径直背起了她。
忽而腾空,最初的惊吓之后,阮夏立刻抱住了傅岳的脖子,她满心欢喜地想,这算不算成功了一半呢?
……
季泊川也在餐厅,身旁坐着位网红脸,见到傅岳和阮夏进来,目光在阮夏脸上停滞了一秒,立刻移开了脸。
昨天还信誓旦旦说要每天亲手采花送自己的人,今天就当众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阮夏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花言巧语、会玩浪漫的男人果然不可靠,还是她的傅先生最最好。
一顿午饭下来,仗着脚上的伤,阮夏把傅岳指使得团团转,傅岳很有风度,私下虽然偶尔会不耐烦,当着众人的面儿绝对是十足的绅士。
阮夏拿余光瞥来时在游艇上妄图勾搭傅岳的那几个女人,她们果然统统转移了目标。
“我使唤你是在帮你挡烂桃花呢!”一回到房间,阮夏便扬起脸笑着邀功道,“据我观察,除了我之外,还有三个女人对你虎视眈眈,我扮成你女朋友帮你挡掉她们,你就只要被我一个人骚扰。不然的话,同时被四个人觊觎,你会吃不消的。”
“……太谢谢你了,”傅岳哭笑不得,“不过你怎么能肯定,对我来说,她们都是烂桃花?”
“因为我比她们都漂亮呀。你连我都看不上,怎么会看得上她们。”
“……”
瞥见傅岳眼里的笑意,阮夏气结不已,她从床上站起来,踮着脚走到坐在沙发上的傅岳跟前,居高临下地直视他的眼睛,问:“你笑什么,难道我不漂亮么?”
不出两秒,傅岳便避开了眼,轻咳一声:“我要午睡了,你回你房间去。”
“我打不开门,回不去。”
“你没钥匙,衣服是从哪儿来的?”
呀,终于发现了?
阮夏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自己不会再纠缠,走到露台,抬腿就爬。
傅岳见状立即把她拖了回来。
“你早晨就是这样拿到衣服的?”
“不然呢!”
两个露台离得虽然近,石栏之间也有五十公分的距离,她人瘦,万一踩空从三楼掉到草坪上去,即使不重伤起码也得骨折。
傅岳头疼不已,松开攥着她胳膊的手,正要问她有没有脑子,就见阮夏再次爬上了石栏。
没等他反应过来出手阻拦,阮夏便轻轻松松地跨到了对面的石栏上。
她由石栏跳到露台上,笑着冲他挥了挥手。
“傅先生,你好好休息吧,我不会再过去烦你了。”
“……”
阮夏明白,在女追男这个命题下,存在感刷多了,只会惹人厌,死缠烂打和欲擒故纵有机结合,才能事半功倍。
因此非但这一日中午之后她没再出现,连第二日,她也是先于傅岳离开的。
第二天一早,被告知阮夏已经跟着另一艘游艇离开了,本想给她换药的傅岳很是无语,只得把药寄到她的公寓。
拆开纸箱,看到药盒外贴着一张便利贴,阮夏小心翼翼地撕了下来。
便利贴上密密麻麻都是字,除了换药的时间和每种药的用法外,傅岳还加了一句——结痂之前少出门,别再做危险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