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越听脸色越黑,终于,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喊道:“够了!住嘴!”
二位长老一脸的意犹未尽,还想继续骂,但也知道过犹不及,若是惹怒元朗,让他不管不顾的翻脸就坏了。
所以,二位极有眼色的住嘴了。
二长老还“关心”的问道:“副宫主,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啊?”
四长老赶紧配合道:“一看脸色,就知道是副宫主听说离泽宫出事了,忧伤过度,才这样的。”
“诶呀!副宫主,您可不能倒下啊,我们离泽宫现在就指着您呢!”
二长老跟四长老相互配合,让元朗根本说不出话来,让他的脸色显得十分憋屈。
不过,二位长老见元朗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便见好就收,“副宫主,你看我们这又说多了,赶紧的,宫主刚醒,我们去看看宫主。”
元朗忍着怒气说道:“好,那这便去吧!”
三人来到宫主卧房,见宫主一脸苍白的打坐调息。
元朗感受到宫主气息微弱,就知道这次宫主恐怕是伤及了根本,这个乌童倒也算歪打正着帮了自己了。
元朗简单一拱手,完全没了往日的尊敬,语气随意地道:“元朗,拜见宫主!”
两位长老则是恭恭敬敬地施礼:“拜见宫主!”
早在元朗三人进来的时候,宫主就从打坐调息的状态里出来了。
只是,他想看看元朗的真实态度,才没有睁开眼睛,依旧维持打坐的姿势。
事实证明,司凤说得没错,元朗的心大了,或者说自己一直以来都未曾看清过他。
自己看到的,都是元朗想让自己看到的假面。
宫主彻底看清元朗的狼子野心后,就暗调内息,使自己对外表现的更加虚弱了。
宫主睁开双眼,问道:“是元朗啊,司凤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禀宫主,司凤他一个小辈,尚在历练,回来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便没让他回来。”
宫主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元朗,“你。。。。。。你为何不让司凤回来,他是我离泽宫的下一任继承人,此时不回来,那何时回来啊?”
元朗上前位宫主拍着后背,顺着气,关心道:“宫主,您还有伤在身,不宜动怒。”
“离泽宫正值风雨飘摇之际,禹司凤无论是修为,还是能力都不足,现在的他还无法胜任离泽宫宫主之位。”
“宫主,不如您择一位代宫主,待禹司凤能力够了,也得到弟子们的认可了,再将宫主之位交给他,也不迟啊,您说呢?”
宫主转头与元朗四目相对,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元朗看看宫主迟迟不下决心,也没了耐心在一个缠绵病榻、时日无多的人面前好言相劝。
元朗替宫主拍背的手一下重过一下,并在宫主耳边低声道:“宫主,您还是快做决定吧!毕竟禹司凤在外历练,发生什么事,遇到什么人都不奇怪,您说对吗?”
宫主怒瞪元朗,“你敢!你威胁本座!”
“这怎么能是威胁呢?离泽宫上下所有人都知道,我元朗一片赤诚,怎会做出对宫主不敬的事来,我只是有理有据的猜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