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大爷低头仔细想想,感觉老太太的话很对。酒楼的菜品的确都是大女婿研发出来的,不管是主菜还是配菜,小食都卖得很好。
大女婿天生就是个当厨子的,菜做的那叫一个漂亮。单单一个红油水煮,就能煮尽天下所有的菜。
其他的就更别说了,花样多的让人应接不暇。
酒楼每天都爆满,若是没有根基背景,早就被人祸害了。偏偏大女婿是杜大夫的弟弟,别的不说,只这一条就没人敢来酒楼捣乱。
加上安国公府的名头,达官贵人都愿意来捧场。
也难怪楚涵兰要眼红,酒楼的生意实在是太好了,好得叫人咂舌。
若是因为她,大女婿心底生了别样心思,真的得不偿失。
楚家大爷派人把楚涵兰叫来,当着老太太的面告诉她:“你在家里住得也够久了,给你二百两银子,出去租赁个小院单独住吧!”
“我不。”听说要赶她出去,楚涵兰梗起脖子反对,“楚涵凤霸占着家里的酒楼你们都能同意,为什么我住在家里都不行?爹!我还是不是你女儿?”
老太太一拍椅子扶手:“凤儿什么时候霸占家里的酒楼了?你胡说八道什么?他们夫妻俩在酒楼做事,这也叫霸占?”
“那我也可以去酒楼做事。”楚涵兰不依不饶。
“你不配。”老太太毫不犹豫地回绝,“你不是那块料,整天好吃懒做,根本没有真才实学。”
正吵吵着,楚家大少爷走了进来,手里拉着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丫鬟,丢在地上,转头看着楚涵兰。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教唆你的丫鬟爬我的床?果然是妾室养出来的,没有一点礼义廉耻。”
楚家大爷听了,顿时火冒三丈,他儿子明年也要下场考举人。若是被人知道他在家里跟丫鬟不清不楚,绝对有损清誉。
若是家里安排了通房丫鬟,那倒无话可说,没有安排就来这套,被人知道肯定不得了。
他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瑟瑟发抖,原本安排侍候楚涵兰的丫鬟,厉声喝问:“说,到底怎么回事?”
丫鬟看了眼楚涵兰,跪下磕头:“都是二小姐教我的,她想坏了大公子的名声,让我去勾引大公子,然后闹腾出来,明年考举人能不能考就两说了。”
闻言,老太太起身,走到楚涵兰身边,一巴掌甩了过去,随后怒吼:“毒妇!滚!”
楚家大爷失望地看着楚涵兰:“你真不配做我楚家女儿,你在楚家白吃白住,居然还心思恶毒地算计你大哥,实在不应该。滚吧!滚出去!往后都别说是楚家人。”
“我不走。”楚涵兰耍赖,“为什么大哥大姐都能在家里待着?偏偏我不行?我不走,就不走。”
老太太怒极:“来人!将楚涵兰拖出去,往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进楚家一步。”
楚涵兰虽然是自己从小疼宠长大的,可胸无点墨,骄纵成性,心思狠毒。这样的人留不得,必须尽早处理。
楚涵兰一家四口被赶了出来,租住在城东一间破屋子里,靠给人浆洗衣衫度日。
张绍幼无心再考,在街上摆了个摊子,每日给人写书信,作画,挣点银钱,贴补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