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将信将疑,犹犹豫豫地没有迈出一步。
相柳道:“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小夭好奇道:“我过去是坐秋千,你过来要做什么?”
相柳悠悠起身,忽然伸手将小夭带进怀里,贴着她的耳边道:“我来抱你坐下。”
有风骤起——
小夭惊叫:“邶!”
——已是旋身入座。
秋千晃晃悠悠。
相柳歪在一边绳索上:“我骗你了么?”
小夭笑眯眯地道:“没有。”
“不怀疑我了?”
“不怀疑!邶!”
“叫我什么?”
“邶!”
“我是相柳。”
“这个神情是邶才对。”
“我就是相柳。”
“没认错,是邶!”
“……头疼。姑奶奶你胜了。”
小夭得意地笑:“相柳。”
相柳瞥她一眼:“嗯。”
小夭抱住他胳膊:“你怎么将毛球毛团带过来了?”
“顺手。”
【我怕你忘了他们。】
“我怎么会忘呢!”小夭道,“我记得清清楚楚,从清水镇到草凹岭,我都记得。”
“是从‘君似水上风’吧?”相柳嘲笑道,“唱了七八遍。”
“你再说这话我准备唱一日。”
【还是别了……换个话题。】
“为什么选择在草凹岭相见,你知道这是哪吗?”
“知道。”小夭平静地道,“这里是赤宸的故居。”
相柳看看她,这样的回答似乎意料之外,又似在意料之中。小夭从来不是寻常的姑娘。
他摸摸小夭的头,心疼他的姑娘。
小夭疑惑:“你干嘛这种眼神?”
相柳摇摇头,不欲多说。但是有心声在,他在小夭面前总是“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