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羞辱,崔伦绝不可能就此罢手,何况这个姓慕的还是心上人靳浅伊的追求者,他发誓,一定要让这农民工生不如死。
他崔伦也自信,踩死这农民工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但是,转身准备离开的慕岩,又倒了回来,道:“听说你跟靳谦是好哥们,啧啧,你这哥们居然阴你。”
“你放屁!”
气急败坏的崔伦,这一刻彻底摘下了绅士的面具,毕竟靳浅伊没有像排斥别人那样来排斥他,这大半都是靳谦在中间的斡旋,他怎能轻易相信靳谦会阴他,况且阴他什么了?
“亏你还是崔家公子,真是蠢材啊!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你还是自己去问靳谦吧,不过慕爷我得提醒你,你昨夜散布出去的那段录像,靳浅伊若怀疑你想阴她的话,嘿嘿。。。走了!”
慕岩潇洒地走了,崔伦却呆住了。
昨夜他崔伦是派人跟踪靳浅伊不假,可用意绝不是这姓慕的说的这样,因为他接到省医朋友的电话,说碰到靳浅伊跟一屌丝在医院做检查。
不管是出于防备还是窥视,崔伦都要派人跟踪,否则他的人也不可能恰好看见靳谦跟这个姓慕的发生冲突,更别说能录制那段视频了。
可现在,这事到了姓慕的农民工嘴里,完全变了味,这要是让靳浅伊知道,那还得了。
“姓慕的你个土鳖民工,我崔伦誓必让你成为金陵过街王八。”
崔伦嘶哑的吼声,在玄炎集团地库中回荡,随后他摸出手机:“靳谦,你在哪里?我要见你!”
…
半小时后。
商圈附近一咖啡厅,崔伦和靳谦一碰面,都对对方的萎靡和怒意感到惊讶和不解。
但不管是靳谦还是崔伦,都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被一屌丝打的过程,毕竟都是金陵有头有脸的豪门阔少,丢不起这人,只是靳谦不知道自己昨夜吃瘪的事对崔伦来说,不是什么秘密。
可不管崔伦怎么掩饰,他一开口就问靳浅伊身边那个姓慕的到底是什么来头,靳谦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怎么?那土鳖也没把崔少你放在眼里?”
什么叫“也”,这话背后的深意,不是一目了然吗!靳谦一出口就猜了个大概。
果然,知道瞒不住的崔伦,脑海里自然而然地闪过慕岩的懒散样,眼底凶光顿时一阵爆闪,“你知道这个姓慕的?靳谦,我们还是兄弟吗?”
说话间,崔伦感觉大胯还是一阵生疼,火气自然大了一些。
靳谦搅拌咖啡的手停顿了一下,他略作迟疑后,盯着崔伦说:“这事我是昨天才知道的,但崔少,我靳家,除了我爷爷,没人赞成这件事。”
“赞成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土鳖叫慕岩,已经跟浅伊领证了!”
“领证?什么证?”
“结婚证!不过崔少你不用气馁,姓慕的小子我已经调查过了,他就是个乡野匹夫,除了会点防身之术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崔伦在听到心上人已经跟别的男人领证的那一刻,早就呆住了,哪还会听得进靳谦后面的话。